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她的态度(all婶)

妄想写原创的辣鸡憋不出原创才想起滚回来写同人……

这是一个全员智障的故事(×

一句话简介:婶婶亲近你吗?(灵魂质问.jpg

玛丽苏文,刃刃都爱婶婶,all婶。




山姥切国广抱着一叠毛巾走在回廊上。

洗淨晒乾的毛巾就像他的主人一样,暖香柔软。

他清澈的眼底涌起无限温柔,手指摩挲着毛巾,美好的唇角勾起耀眼的笑容。

怀裡棉花一样的毛巾让他想起了拥抱主公时的触感。

他的主公喜欢拥抱,喜欢撒娇,像糖一样甜蜜。

每当她呼唤他的名字,他就会感觉自己陷入浓稠的糖浆,由内而外泛起甜意。

“被被!”

他抬眼,蜜糖一般的主公来到他面前。

“主公。”他用自己都没发觉的轻柔语调说,审神者像阳光一样笑着。

“你在忙呀?”

“只是帮忙把毛巾放回柜子裡而已。”

审神者眨眨眼,“那,能陪我去万屋吗?”

山姥切国广欣然答应。

审神者来到本丸后时常往万屋去,每次都要刀剑陪同。

一来二去,刀剑们都知道了她真实的意图。

她想和他们多多相处。

她总是和陪同的刀剑共进午餐,逛街时试探刀剑的心情和喜好。

所有刀剑都觉得非常幸福。

主人是如此在乎着他们。

主刀经由时空转换器来到熙熙攘攘的万屋一条街,审神者自然的牵起山姥切国广的手,意料之中的被反过来紧紧握住。

走了一段路,山姥切国广停了下来。

“主公。”

审神者疑惑的看他。

“您有话想对我说吗?”他说,“您一直盯着我看。”

审神者腾的红了脸,“不是、那个、对不起!”

金发的打刀笑着摇头,“您不需要道歉……是什麽事呢?”

审神者拧着衣摆,小声的说:“就是、项鍊……”

山姥切国广一愣,往她的脖颈看去。

坠子上是他的刀纹。

一股带着酥麻的暖意从心头涌向全身,他声音有些沙哑。“是我的刀纹啊。”

审神者害羞的点点头,听见他说:“明明我的刀纹那麽普通,但不知道为什麽,在您身上就变得好看起来了。”

审神者眼裡满是喜悦,满脸通红。“你的刀纹本来就很漂亮……”

山姥切国广微微倾身,用有力的手指轻轻挑起鍊坠。“我的刀纹与您十分相衬呢。”

审神者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晕呼呼的不知自己说了什麽,飘飘然被打刀牵着走。

被被极化后好苏……

审神者沉浸在粉色泡泡裡,胡乱走了一圈便在被询问是否要继续逛之后恍惚的摇头,回到了本丸。

山姥切国广将她送回天守阁,途中遇到了宗三左文字。

审神者匆匆对他微笑致意,他款款行礼,并未开口。

山姥切国广下楼时粉色的打刀还站在那裡。

他朝对方点点头,在擦身而过之际听见对方幽幽的说:“她身上,有你的印记呢。”

山姥切国广停下脚步,“嗯,我很高兴。”

宗三左文字目光哀婉,“竟然在自己身上留下刀剑的痕迹,真是奇怪的主人啊。”

山姥切国广想了想,点头:“你说得对,应该是在我身上留下她的印记才是。”他说着就要回身上楼,但马上停了下来。“主公应该累了,等她休息好,我再去请示要在哪裡留下印记。”

“……这是在跟我炫耀吗?”倾国之刃蹙起秀气的眉,“因为我身上已经有了魔王的刻印,无法再留下现主的痕迹……”

“位置挤一剂就有了。”山姥切国广宽慰道,宗三左文字并没有被宽慰的感觉。

“那麽,我先失陪了。”

宗三左文字望着同僚的背影,内心开始盘算。

刀茎那裡确实挤一挤还能刻字,但是位置太小了,凭什麽现主的印记要比魔王的小?不,不行。还是在背面……

打定了主意,宗三左文字勾起惑人的微笑。

主公啊,无论是什麽样的印记,请在我身上留下您的痕迹吧。

于是审神者一脸懵逼的看着手中的天下人之刀。

“那个……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她小心翼翼的说,觑着打刀的脸色。

宗三左文字侧头,慵懒的歪向一边,樱花般的发丝垂落肩膀。

“我,是您的刀,对吧?”

审神者用力点头,“是的!”

打刀轻轻笑了,倾国倾城。“那麽,我身上有您的刻印,是理所当然的吧?”

审神者谨慎的回答:“我不在乎那些的,我知道你是我的刀,这就够了。”

“不够呢。”宗三左文字欺身向前,审神者被惊的往后仰。

“我啊,注定是您的鸟儿。您若是喜欢我,就一定要给我一个精美的笼子啊。”

“呃……”审神者既不解又紧张,“你可以自由自在的飞没关係……”

“主公。”

“是、是!”

打刀伸出纤细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请把我,拴在您身边吧。”

审神者斟酌着说:“好的……?”

宗三左文字满意的笑了,“那麽,您要留下什麽印记呢?”

审神者为难的想了想,福至心灵。“宗三啊。”

“是。”

“就算我现在在你的本体上刻字,”她真诚的说,“手入后也会不见呀。”

“……”宗三左文字沉默了一下,“那我就不手入。”

审神者瞪大眼睛,“那怎麽行?受伤了就必须手入!”

宗三左文字见她这般,低低的笑了。“您这麽爱护我啊。”

“那是当然的啊!”她说,“你是我的刀嘛!”

啊,人的身体果然跟钢铁铸就的刀身不一样呢。

这样的柔软,这样的温暖。

还有这,从未有过的悸动。

“但是怎麽办呢?我还是想在身上留下属于您的痕迹啊。”他狡猾的说,审神者果然皱起眉头。

“那……”她努力的想,最后说:“我去订做一个我的纹样,让你带在身上,怎麽样?”

宗三左文字唇角挑起一个魅惑的弧度,“那麽,我恭候佳音。”

审神者松了一口气,随即兴致勃勃的问:“你要什麽呢?手链?项鍊?戒指?耳钉?胸针?吊坠?”她想了想,“项鍊跟胸针靠近心脏,吊坠可以挂在刀上,耳钉比较俐落。啊,脚鍊也不错……嘶,好色。”

宗三左文字挑眉,色?

审神者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麽,脸色爆红,捂住自己的嘴。“不不不我什麽都没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打刀撩了撩发丝,低声道:“就要脚鍊吧。我啊,什麽都能做喔?”他直直望进审神者的眼睛,“包括陪寝。”

审神者不知道他是什麽时候离开的,回过神房间裡只有她一个人了。

陪寝。

呜啊啊啊啊啊!

她将脸埋进手掌,掌心一片滚烫。

他在说什麽啊啊啊-- 


宗三左文字下阶梯时看见山姥切国广站姿那裡,与早上的情景相似,只是角色对调了。

他朝对方点点头,山姥切国广开门见山的问:“你向主公求了什麽?”

宗三左文字轻飘飘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山姥切国广又道:“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告诉其他刃,你从主公那裡得到了只有你有的赏赐。”

宗三左文字锐利的目光扫向他,“修行归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呢……不,你本来就是这种刃吧,只是不再隐藏而已。”

山姥切国广静静看着他,他轻哼。“主公说,要赐我刻有她印记的,”他勾唇,“脚、鍊。”

山姥切国广面色不变,转身上楼。

宗三左文字哼笑,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后来全本丸都得到了有主公印记的配饰。

“果然,战场上没有信用二字的,是吗?”倾国之刃幽怨的声音响起,山姥切国广看去。“我并没有告诉别刃。”

“你沒有,就是她自己决定的了。”宗三左文字斜倚在廊柱上,“真是有天下人的风范啊,我们的主公。”

“给不给、给什麽、给谁,都是她的权利,我等不可置喙。”山姥切国广平静的说,宗三左文字睨了他一眼,拨弄自己的头发。

“真是忠心啊,山姥切。”

“身为刀剑,最要紧的,不就是忠心吗?”

宗三左文字不想和他说话,两刃一站一坐,沉默下来。

半晌,他们同时抬眼。

他们听见了审神者娇软的声音。

“御手杵!”

他们听见同僚恭敬的回应,声音中满是喜悦。

“陪我去万屋吧。”

主刀相携离去。

过了一会儿,宗三左文字说:“用词不一样呢。”

山姥切国广抬头看他,他意味深长的道:“对某些刃,她会用商量的语气。对某些刃,她,”他长长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会直接命令呢。”

山姥切国广没有说话。

宗三左文字自顾自的说:“哪一种,才是亲近的象徵呢?”

山姥切国广站起身,宗三左文字又问:“她对你,是用哪一种语气呢?”

金发的打刀没有回答,宗三左文字也不在意,只是流转的眼波中锐光闪烁。


山姥切长义正在保养本体。

做完最后一个步骤,他俐落的还刀入鞘,刀柄上的坠饰晃动。

他目光一柔,指尖托起坠饰,轻轻摩挲。

这是主公的印记。

他不自觉的微笑,深刻的感受到自己是属于她的刀剑。

纸门被拉开,山姥切国广走了进来。

他没在意,仍看着手中的坠饰。

却听山姥切国广在身后道:“本歌。”

他转身,“干嘛?”

山姥切国广严肃的看着他,“主公,是怎麽和你说话的?”

“哈?”

山姥切国广重复了一遍,山姥切长义莫名其妙的道:“问这个干嘛?不就是普通的说话吗?”

山姥切国广摇头,“你仔细想想。她对你,是商量的语气,还是命令的语气?”

山姥切长义回忆了一下,“商量的语气。”

山姥切国广说:“我也是。”然后就不说话了,山姥切长义一巴掌拍到他手臂,“莫名其妙问了然后就不说话,到底是什麽事?”

他的仿刀消沉的抱着腿,“商量的语气跟命令的语气,哪一种才是亲近的象徵呢?”

山姥切长义一愣,心沉了下来。

他从未听过她命令的语气。

难道她,其实和他并不亲近麽?

“本歌,不要消沉。”山姥切国广搭上他的肩,“我们要努力跟主公亲近,让她对我们用命令的语气!”

“……你这个小鬼讨打啊!”山姥切长义站起身,手刀朝自己的仿品头上劈去。“明明是自己先消沉的现在在这裡说什麽啊!”

山姥切国广捂住头,“本歌你不能温柔一点吗?”

“对你没有这种服务!”

山姥切国广叹气,又被打了一下。

“我们要怎麽让主公亲近我们呢?”他揉着自己金色的脑袋问,“聪明又强大的本歌一定有办法的对吧?”

“哼。”山姥切长义扬起下巴,“我当然……”

他沉默了。

山姥切国广看着他,“本歌你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啊。”

“闭嘴!吵死了!我在想!”

山姥切国广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得出什麽想法,起身出门。

“喂!你要去哪裡?”

“去问短刀。”

两刃来到短刀玩耍的地方。

“秋田!”山姥切国广叫道,粉色头发的小短刀轻巧的来到他面前。

“山姥切先生和长义先生。”他仰头望着两刃,“有什麽事吗?”

两振山姥切蹲下来,认真讨教跟审神者变得亲近的办法。

秋田藤四郎苦恼的皱起小脸,“主公一直都跟我很亲近呀。”

两振打刀遭受会心一击。

“主公都是‘秋田酱,帮我把水壶装满。’这样说对我说话。”

“可恶……”山姥切长义握紧拳头,“短刀就这麽好吗?”

“多谢你了。”山姥切国广对秋田藤四郎说,小短刀欢快的回去玩耍。

两刃还听到秋田藤四郎用泡芙一样甜软的声音说:“两位山姥切先生好可怜……”

中伤了,我要回城。

山姥切长义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山姥切国广跟在后头喃喃自语。

“得找一个好的工匠……”

“在说什麽啊你?”山姥切长义回头,山姥切国广严肃道:“要精心挑选工匠,这样磨短才会好看。”

……想把智障假货君丢回锻刀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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