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她的青睐(all婶)

婶婶(不重要)的秘密揭晓,本丸宫斗(不)大戏隆重上映。

玛丽苏文,刃刃都爱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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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月光透过枝桠洒在地上,映出层层的树影。

今夜的本丸起了风,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

一个白色的身影立在庭院中,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非常耀眼。

“鹤丸老爷。”

鹤丸国永回头,对药研藤四郎笑道:“总算来了啊,你都不知道我好几次差点被经过的刃发现。”

“因为鹤丸老爷的衣服太显眼了。”药研藤四郎脚步极轻,来到鹤丸国永身边。“抱歉,因为要避开兄弟们花了点时间。”

鹤丸国永摆摆手,金色的双眼直直望入短刀紫色的眼眸。

“鹤丸老爷这麽看着我做什麽?”

白衣的太刀挑眉,“不是要告诉我吗?主公的秘密。”

药研藤四郎也挑起眉毛,“鹤丸老爷想知道信长公的什麽事呢?”

“你现在的主公不是信长公吧?”

“但我也只知道信长公的事啊,毕竟就像鹤丸老爷你说的,”短刀的嗓音低沉平稳,“我们对现在的主公知之甚少啊。”

鹤丸国永眯起金眸,“我这个刃不喜欢拐弯抹角,你也是知道的。”

药研藤四郎勾起嘴角,“那就单刀直入吧。”他对上太刀的视线,“你知道了什麽吗?”

“这话该我问你才是。”鹤丸国永说,看着药研藤四郎的目光变得锐利。“你知道什麽?”

药研藤四郎面不改色,“虽然我很想说我知道大将的事,但很遗憾,我什麽也不知道。”

鹤丸国永突然笑了,“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他眼中笑意全无。“主公她呀,病了呢。”

药研藤四郎几不可见的眯了下眼,没有说话。

“你果然知道。”白发的太刀说,“还有谁知道?”

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不动知道。”

鹤丸国永接着问:“你们知道什麽?”

“和鹤丸老爷你一样,我们只知道大将病了。”药研藤四郎蹙起眉心,“我们都不知道是什麽样的病,不动来不及看仔细,只知道有很多药。”

鹤丸国永沉默下来,药研藤四郎也不再说话,两振刀无言的站在庭院裡。

半晌,鹤丸国永迈开步伐,越过药研藤四郎,被他抓住衣袖。“你要做什麽?鹤丸老爷。”

太刀语气平淡,“去问主公。”

药研藤四郎皱眉,“大将没有说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那她为什麽哭着呼喚我们呢?”鹤丸国永问,转身看向药研藤四郎。“她哭得那麽伤心。”

药研藤四郎哑然,鹤丸国永继续道:“她在向我们求救,我是她的刀,我要去救她。”

“等等。”药研藤四郎又拉住他,鹤丸国永语气淡漠:“放开我。”

药研藤四郎依言放开,在鹤丸国永要离开前说:“我和你一起去,但不是现在。”

太刀皱眉看着他,他叹道:“都这麽晚了,大将已经休息了吧。”

鹤丸国永一頓,也叹气,“这麽急躁可不是我的作风啊……”

药研藤四郎理解的说:“鹤丸老爷只是太关心大将了。”

鹤丸国永舒了一口气,伸展手臂。“休息吧,明天就去问,一定要让主公说出来。让她知道,”他的声音渐低

“让她知道,她的痛苦有我来分担。” 


不动行光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三振刀,转头瞪药研藤四郎。“不是说好不要告诉别刃吗?”

“我也不知道他们怎麽知道的啊。”紫眸的短刀说,鹤丸国永将手臂枕在脑后,“我是从大典太那裡知道的。”

大典太光世看向小夜左文字,“是他告诉我的。”

小夜左文字沉默了一下,说:“我听到你们说话了。”

曾为织田信长所有的两振短刀一愣,不动行光叹了口气。“竟然那时候就被听到了。”

“你们……要去问主公吗?”小夜左文字问,不动行光皱起眉头,“我觉得还是不要……”

“我要去问个清楚。”鹤丸国永说,“她呼唤了我,所以我要回应她。”

小夜左文字点点头,看来同意了。大典太光世看着他们,迟疑的说:“我就不去了……可以把我的刀带去。”

“你也一起来啊大典太。”鹤丸国永搭上他的肩,“这种事要当面做啊不能有男二思维!”

大典太光世不知道男二思维是什麽,还来不及问,就被鹤丸国永抓着往天守阁的方向走。

“等等……”

“等一下啦鹤丸!”不动行光叫道,“这样真的好吗?主公她……”

“小声一点。”小夜左文字严肃的对他说,“不要让别刃听到。”

最后不动行光还是跟着到天守阁求见审神者了。

不巧,今天的近侍是髭切。

“这傢伙可是麻烦得很啊……”鹤丸国永喃喃道,不动行光用气音说:“我们还是回去吧?”

“那可不行。”鹤丸国永坚定非常,“来都来了,我是一定要问清楚的。”

“髭切老爷。”药研藤四郎叫道,“大将在忙吗?”

奶油发色的太刀笑眯眯的说:“哎呀,今天的客人可真多啊。”他饶有兴致的问:“你们求见家主所为何事呢?”

“不能告诉你。”不等其他刃忽悠髭切,小夜左文字直截了当的说。

髭切一怔,笑得更灿烂了。“越是这麽说我就越好奇啊,不管是什麽事,都让我参与吧?我可不想被排挤。”

鹤丸国永叹气着揉了揉额头,“你能不能参与可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

“请为我们通报吧,髭切老爷。”药研藤四郎迎上源氏宝刀的视线,寸步不让。

髭切的笑意加深,看了他们一眼后进了屋。

几刃听到他软绵绵的声音说:“家主,外面有好多刃求见喔。”

“好多人?”

“嗯嗯,有藤四郎家的刀,也有左文字家的刀。一振短刀跟一振白色的刀。啊,还有一振仓库的刀。”

“髭切这傢伙……”鹤丸国永低声说,“老年痴呆的程度真是吓到我了。”

药研和不动行光苦笑,小夜左文字不发一语,大典太光世想回到仓库裡。

他正想着仓库裡安静的美好,衣摆被拉了拉。他低头,小夜左文字说:“不可以逃走。”

大典太光世垂下眼,整个刃非常消沉。“明明只要把我的本体刀拿来就好,为什麽连我也要来……”

“振作点啊大典太!”鹤丸国永用力的拍拍他的背,“是你展现雄风的时候了!”

“你的用词很有问题啊……”不动行光吐槽道,药研正要说什麽,审神者的声音传来:“请进来吧。”

几刃交换了一下视线,鹤丸国永一马当先的进门,小夜左文字也毫不犹豫的跟上,药研藤四郎沉稳的走在他们后头。

不动行光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屋,转头看大典太光世就见对方也往审神者房裡走。

社障太刀察觉到他的目光疑惑的回视,不动行光有些崩溃。“原来心理素质最差的还是我吗?!”

等五刃都站在审神者面前,不等她开口,小夜左文字看向髭切。“你出去。”

髭切挑起眉毛,“真的要排挤我吗?我太伤心了。”他看向审神者,审神者为难的想了想,道:“抱歉,髭切,麻烦你先回避吧。”

源氏重宝目光闪了闪,顺从的退出房间。

小夜左文字仔细听了听,“他走了。”

审神者叹气,“我大概知道你们是来做什麽的了。”

“告诉我们吧,主公。”鹤丸国永的金眸认真的看着她,“您病了吗?”

审神者移开视线,半晌才说:“对,我病了。”

“很严重吗?能治好吗?”药研藤四郎立刻问道,让他鬆了一口气的是,审神者点头。“可以治好的,不用担心。”

这时小夜左文字说:“您没有说不严重。”

几刃迅速看向审神者,后者苦笑。“小夜真敏锐啊。”她向后靠在椅背上,“也没有那麽严重啦。”

大典太光世这时已经完全放鬆下来,想着应该能回去了,却听鹤丸国永说:“那麽为什麽哭呢?”

审神者一愣,“我没有哭呀?”

大典太光世想起来了,本丸所有刀剑都知道某些刃时常听到主公哭泣着呼唤的声音。

如果是不需要担心的病,为什麽会哭着呼唤他们呢?

“我们……我们都听到了,主公的声音。”不动行光犹豫着说,眼睛裡盛满担忧。“在梦裡……听见主公哭泣着呼唤我们。”

审神者一愣,嘴唇张了张,说不出话来。

竟然,听见了吗?

她在绝望之际的哭喊,竟然,传达到了吗?

“主公?”

审神者双手交握,指尖发白。“……我确实,叫过你们的名字。”

几刃专注的听着,审神者的声音像是被风捲走的花瓣一样,极轻、极远。

“我这个病,怎麽说呢,用你们比较能理解的说法就是心生了病。”

“心?”小夜左文字茫然的看着她,她微微一笑,俯身将短刀抱到腿上。

小夜左文字觉得身后紧紧揽着他的审神者有些紧绷。

“人的快乐是从哪裡来的呢?”她缓缓的说,“是从心。”

“我的心生病了,没办法製造快乐。”

“所以您才一直哭吗?”不动行光无意识的向前一步,审神者含笑伸手,他将手放到她手中,紧紧握住。

“最严重的时候我很难受,那时候想着如果能见到你们就好了。”她轻轻叹息,“没想到真的传达到了啊。”

“上任本丸的事因为我的病拖延了。”审神者蹙眉,“原本时政在我大学毕业后就要招揽我的,但是我病了,所以才拖到现在。真对不起……”

“您无须道歉,大将,您的健康是最重要的。”药研藤四郎说,站到审神者身边,审神者微笑着看向他。“谢谢你,药研。”

这时大典太光世听见身旁的鹤丸国永啧了一声,他疑惑的看了过去,他白衣的同僚说:“短刀果然心机很深。”

大典太光世不明白,鹤丸国永用下颚往审神者的方向示意:“将主公身边的位置都佔满了啊。”

大典太光世缓缓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鹤丸国永说的是真的。

鹤丸国永严肃的分析着自己能从哪裡切入,馀光瞄到大典太光世走向审神者。

他单膝跪在审神者面前,将自己的本体刀奉上。“请让我为您去除病邪。”

审神者笑着伸手,却没有接过刀,而是抚上太刀的脸颊。“谢谢你,大典太。”她温柔的看着他,“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一样,你在战场上表现活跃我会更高兴喔?心情好的话病很快就会痊癒的。”

太刀沉默的点点头,改变姿势,抱着刀坐在审神者脚边。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国永喃喃道,“结果被排挤的竟然是我吗?”

“鹤。”审神者叫道,鹤丸国永期待的看向她。

只听她语调轻柔:“一个月畑当番,不许偷懒喔。”

鹤丸国永觉得这个世界不仅需要多一点惊吓,更需要多一点爱。


晚餐时,审神者将自己的事概略的告诉了所有刀剑,并保证自己已经没事了,请大家不必担心。

这件事似乎就这麽揭过了,但个别几振刀仍暗自留意着审神者的状况。

“鹤先生。”

鹤丸国永回过神,对上烛台切光忠的眼。

“怎麽了?光坊。”

“现在应该是当番的时间吧?”英俊的太刀说,“主公特别让我盯着你喔。”

哎呀哎呀,鹤丸国永勾起一个大大的微笑。“我可是很服从主公命令的喔?”

“那就快去干活!”压切长谷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两振刀回头,见他严肃的看着两刃。

--看着鹤丸国永。

“我这不是正要去吗。”白发金瞳的太刀摆了摆手,扛着傢伙(?)往田地去了。

“我会好好监督他的。”烛台切光忠说,压切长谷部目光依旧严肃。“务必要让他得到教训!任何给主带来不快的刃都必须得到惩处!”

烛台切光忠苦笑,目送主厨同僚离开。

“鹤先生到底做了什麽啊……”

“想知道的话,去问问主公怎麽样?”

戴着眼罩的太刀看了过去,是笑面青江。

“可不能让其他刃佔尽先机,不是吗?”大脇差顺了顺自己的长发,“毕竟是主公啊,连大典太光世都出手了喔?”

烛台切光忠笑着叹气,“笑面先生想说什麽?”

笑面青江嘴角笑意加深,“跟我合作吧,只要我们联手……”

“我是不会帮你把小黄漫从长谷部君那裡偷回来的。”

大脇差眨眨眼,“哎呀,这麽绝情的吗?”

“这是个好机会喔,笑面先生,不需要和我合作也能达到目的。”烛台切光忠说,“去跟主公哭诉吧,说你的东西被长谷部君没收了。”

“哦--”笑面青江意味深长的看着他,“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烛台切啊。”

烛台切光忠微微一笑,对脇差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哎呀,竟然是朝天守阁去呢。”


“主公,烛台切光忠求见。”

门被缓缓拉开,烛台切光忠与大俱利伽罗对上视线。“帮我通报一下吧,伽罗酱。”

对方不发一语,转身回屋。

“请进。”审神者在裡面说道,烛台切光忠仪态端正的进屋,守礼的垂着目光。

“有什麽事吗?光忠。”

他单膝着地,仰头看着审神者。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烛台切光忠觉得她十分惹人怜爱。

“怎麽了?快起来,别这样。”

烛台切光忠压下唇边的笑意,用担忧的语气说:“主公,我做错了一件事……真的非常抱歉。”

审神者疑惑的看着他,“什麽事?你先起来再说。”

烛台切光忠摇头,不肯起身。“长谷部君把笑面先生的东西没收了,笑面先生找我帮忙,我告诉他可以来请主公主持公道。”

审神者眨眨眼,“然后呢?”她听不出哪裡做错了。

“我不该这麽说的。”烛台切光忠蹙起眉头,“我竟然想用这种事打扰主公……”

“快起来啦,光忠。”审神者听完笑了,亲手拉起烛台切光忠,后者顺势坐到她身边。“又不是什麽大事。”

烛台切光忠仍是万分后悔的模样,“这种小事不该来打扰主公。”

“没关係啦……比起这个,青江是什麽东西被长谷部没收了呀?”

烛台切光忠看着审神者凑近他,小声的问。

“是一些漫画……长谷部君大概是觉得玩物丧智吧。”他也凑近审神者,学着她小声的回答。

审神者沉默了一下,说:“是小黄漫吧?”

烛台切光忠一愣,审神者笑了起来。“长谷部没有严肃到不准人家看漫画吧?会被没收……也只有小黄漫了。”

烛台切光忠想说些什麽,但审神者接着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她转头正要对大俱利伽罗说话,沉默的打刀已经将一盏茶放到烛台切光忠面前。“光忠喝口茶吧,虽然是花草茶……因为我没办法喝茶嘛。”

烛台切光忠优雅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淡淡的香气在他鼻间散开。

“您没办法喝茶吗?”他自然的问道,审神者点头,也喝了口茶。“我会睡不着。”

“花草茶很香呢。”

审神者笑道,“对吧?不过我还是习惯喝白开水啦,大部分时间都是喝水,很少喝其他饮料。”

烛台切光忠记下这个情报,这时审神者道:“伽罗酱,帮我拿一下柜子裡的饼乾。”

近侍依言拿过饼乾,审神者对他说:“伽罗酱也坐下来吃吧。”

她将饼乾推向两刃,“帮我个忙吧,我吃不来这种饼乾。”

两刃各自捻了一块放进口中,审神者笑吟吟的看着他们。嚥下饼乾后,烛台切光忠问道:“您不喜欢甜食吗?”

“超级喜欢喔。”她眼裡尽是笑意,烛台切光忠有些心猿意马。“就是不太喜欢这种饼乾。”

又得到一个情报,烛台切光忠觉得应该见好就收。

他将茶水饮尽,用手帕擦拭唇角。

“谢谢您的招待。”他起身,审神者也跟着站了起来,却被他轻轻的按回座椅。“怎麽敢当您送呢?请您安坐吧,伽罗酱会送我的。”

他看向大俱利伽罗,后者已经站在门边。

“把饼乾带上吧?可以和其他人分着吃。”审神者将饼乾袋子封好,,烛台切光忠微笑接过。

“谢谢您。”他朝她行礼,和大俱利伽罗退出房间。

两刃往楼梯走去,烛台切光忠说:“伽罗酱回去吧,主公身边不能没有刃服侍呢。”

大俱利伽罗深深看他一眼,彷彿在说你在想什麽我都知道。

烛台切光忠对他微微一笑,“伽罗酱也要加把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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