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她的灵刀(all婶)

泥萌难道没有觉得小夜跟典典超级可爱麽?

都是婶婶的好刀儿呜呜呜!

这集(?)是典典心甘情愿被送人的故事(?)

玛丽苏文,刃刃都爱婶婶。

欧欧西可能就是我的审神者代号吧(大雾

原本想写般喵但是他性格超级难抓,是个没有特色的男刃(欸

但是他好看啊!超级好看啊!!!

对我就是馋他身子!!!

谁能给我点般喵性格的建议嘤嘤嘤QAQ




大典太光世在审神者门外站了许久,做了好多心理建设,最后……

决定离开。

他转身,十分苦恼。一抬眼,看见小夜左文字站在他面前。

手上抱着一个长型的盒子,盒子上还打了蝴蝶结。

两刃沉默对视,大典太光世犹豫了一下,开口:“主公……在忙。”

小短刀点头,越过他走到门前,轻轻将盒子放下。

大典太光世见他放下盒子就要走刃,说:“你……就这样放着吗?”

小夜左文字点头:“嗯。”他加了句:“是礼物。”

礼物不是应该当面送吗?社障太刀觉得自己跟不上时代了,小夜左文字说:“鹤丸先生送礼物都不让人家知道是他送的。”

那不是因为要是知道是他送的就没有刃会打开吗?

而且其实大家都知道是鹤丸国永送(干)的啊。

大典太光世不知道该说什麽,小夜左文字这时看到了他手中的雪白太刀。

“不好用吗?”

大典太光世点头看了手中的太刀一眼,“……不顺手。”

小夜左文字沉默了一下,“先将就着用吧。”

表情阴沉的太刀近乎哀求的问:“你什麽时候才能把刀还我?”

小夜左文字想了想,“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大典太光世有些绝望,他试图争取一下:“我明天要出阵。”

“出阵可以等。”小夜左文字坚定的说,大典太光世嘴唇张了张,愣是说不出反对的话。

什麽事能比出阵更重要?

突然,他福至心灵的想到了。

“……主公,生病了吗?”

小夜左文字一愣,低下头。

大典太光世心一沉,“很严重吗?”

短刀摇头,“不知道。”

“那个,是我的刀吗?”大典太光世看向盒子,小夜左文字点头。

太刀垂下眼,“……我跟别刃换班。”

小短刀提议:“可以跟江雪哥哥换。”

大典太光世点头,将手中的鹤丸国永放到盒子上。

两振木着脸的刀离开天守阁。

房间内,在召唤狐之助后知道鹤丸国永是在恶作剧的审神者鬆了一口气,软软的坐回沙发。

“你太过分了,鹤丸。”她蹙眉道,“我那麽担心!”

白发的太刀在心裡叫苦,满脸堆笑的凑到审神者身边。“是鹤错了,鹤就是想抱抱主公。”

审神者的心软了下来,但仍然说:“一个月的畑当番,不许偷懒!”

鹤丸国永哎呀哎呀的怪叫,在审神者腿上装死,被她轻轻扯了扯头发。“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太刀蹭了蹭主人柔软的大腿,“是鹤的错,但是看到主公那麽着急鹤,鹤很高兴喔?”

说完他的发丝又被扯了一下,他嘴角笑意加深,赖在审神者膝头不走。

“起来啦,腿麻了。”

他依依不捨的起身,“抱歉抱歉,主公软软的太舒服了。”

审神者嗔他一眼,“所以你的本体刀呢?还好吗?”

鹤丸国永知道她关心自己,心中喜不自胜。“说不见了是真的喔?”

审神者瞪大眼睛,“什麽?真的不见了吗?不要开玩笑--”

“真的不见了。”鹤丸国永在她脚边坐下,没骨头似的往她腿上靠。“不过我没感觉有什麽不对,所以刀应该没事,大概是谁的恶作剧吧。”

“说得那麽轻鬆……”审神者忧心忡忡,“请大家帮你找找吧。”

说着她起身往门口去,却在打开门后停在那裡。

“主公?”鹤丸国永跟在她身后,越过她肩头一看,笑了。“这可真是吓到我了啊。”

审神者弯腰试图抱起刀和盒子,鹤丸国永见状连忙拿过自己的本体刀。“虽然是鹤,但是本体也是很重的喔。”

审神者抱起盒子回屋,“这个也挺重的。”

“快看看是什麽。”鹤丸国永兴致勃勃的说,审神者含笑瞥他一眼,依言抽掉缎带打开盒子。

裡头放着一振刀。

“这是太刀……?”审神者不确定的说,鹤丸国永吹了声口哨。“真是令刃惊奇啊,不对,应该说狡猾才对。竟然这麽把自己送到主公面前,那傢伙原来是这种刃吗?太闷骚了太闷骚了。”

审神者不太会辨认本体刀,疑惑的看着他。

鹤丸国永伸出手指弹了弹刀鞘,“是居家旅行必备的灵刀喔。”

“灵刀?”审神者恍然大悟,“是大典太啊!”

“是哒,就是那傢伙。”鹤丸国永一隻手揽着她,“意想不到的刃对吧?”

“确实……”审神者说,“不过为什麽……”她突然噤声,鹤丸国永挑了挑眉,笑道:“以为他是个老实刃,没想到在主公面前这麽积极啊。”

审神者笑了笑,低头看着大典太光世。“鹤先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鹤丸国永觉得她的声音有些模煳,彷彿隔着一層雾气。

他略略收紧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用鹤帮您把刀还回去吗?”

审神者摇头,“我自己还就行了。”她抬头对鹤丸国永微笑,白衣的太刀有种奇怪的感觉。“鹤回去吧,记得你一个月的畑当番喔。”

鹤丸国永咧嘴笑了,俏皮的行了个军礼。“是哒长官。”

审神者笑着瞪他,将他轻轻推出房间。

他看着眼前闭合的房门,笑容敛去。

大典太光世是驱邪的灵刀,也是……传说中能治癒疾病的刀。 


审神者在鹤丸国永离开后收起了笑容,垂着脸,手指轻轻触摸太刀冰冷的刀鞘。

能够治癒疾病的刀吗……

她心中又是酸涩又是欢喜,抬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被知道了啊。”

她仰着头,拼命眨眼,将泪意逼回去。她吸了吸鼻子,清了清喉咙,来到窗边。

庭院中短刀们正在玩耍,她叫道:“谁能麻烦帮我叫一下大典太?”

短刀们抬起头,同时喊道:“我!”

审神者笑了,短刀们也冲她笑,然后前田藤四郎小跑着离开了。

她离开窗边,坐回沙发椅。

不多时,太刀低沉的声音从门外出来:“我是大典太光世。”

“请进。”审神者说,在大典太光世进门后来到桌前。“谢谢你把刀送来。”

大典太光世没有说话,审神者转头看他,只见他表情阴沉,苦大仇深的盯着她瞧。

她轻轻笑了,伸手摸摸他的脸,太刀整个刃僵硬了。“谢谢你,大典太。”

太刀僵着脸,终于开口:“是小夜左文字要给您的。”

审神者一愣,喃喃的说:“是小夜啊。”

她沉默了半晌,对大典太光世说:“还是要谢谢你,你不同意,小夜怎麽把刀送来呢。”

太刀有些不知所措,审神者微笑着将刀从盒子中取出来交还给他。

“谢谢你。”她再次道谢,大典太光世没有接过刀。“您生病了。”

审神者叹气,将刀抱进怀裡。“我没事的。”她用力抱了抱太刀,“好了,这样我的疾病就被你驱散了。”

大典太光世深深皱着眉,“把我放在您身边。”

审神者笑着摇头,“你还要出阵呢。”

“出阵可以等。”

她对他眨眼,“我没事的,你是我的刀,在我的本丸裡,这样没有邪气敢靠近我的。”

太刀有些动摇,审神者继续说:“我希望你在战场上好好表现,那样我会很高兴的。”

大典太光世沉默的点点头,从审神者手中接过自己的本体。

审神者踮起脚尖抱住他魁梧的身躯。“谢谢你,大典太,我很高兴。”

社障太刀浑身一僵,鼻间传来淡淡的甜香。

审神者很快退开,大典太光世觉得自己彷彿被扔回锻刀炉一样,热得快要融化。

不,刀怎麽会在炉子裡融化呢?

他这麽想着,见审神者疑惑的看着他,一个机灵,迅速转身,夺门而出。

审神者懵了一下,笑着关上门。

她再次来到窗边,短刀们发现她之后纷纷打招呼。

她含笑挥手,然后扬声道:“小夜,上来一下好吗?”

左文字的短刀抬头,认真的应了,没让她等多久就来到她门前。

她请他进来,招手让他近前来。

短刀乖巧的来到她身边,被她一把搂入怀中。

“谢谢你,小夜。”

小夜左文字整个刃僵住,觉得自己的面颊发烫。他听见主人在他耳边说:“我没事的喔,不要担心。”

他怔怔的被审神者抱在怀裡,直到她将他放出怀抱还回不了神。

审神者温柔的看着他,摸摸他发烫的脸。“谢谢你,小夜,我没事的。”

他傻傻望着她,她轻笑,捏捏他的脸颊。

“能告诉我你是怎麽知道的吗?”她问道,“我生病的事。”

小夜左文字垂下眼,“我……听到药研跟不动说话。”

审神者轻轻啊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所以你就把大典太的本体刀拿来给我是吗?”

短刀点头,审神者微笑着抚摸他的头发。“那鹤丸的刀也是你拿来的吗?”

小夜左文字摇头,在审神者疑惑的目光下告诉她他以刀易刀的事。

“我知道了,真的非常谢谢你,小夜。”

她又抱了抱他,给了他一包糖让他和其他短刀分。他抱着糖下楼,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放心。

其他短刀见他回来都涌到他身边,叽叽喳喳的问他主公有什麽吩咐。

他讷讷的说不出来,只好将糖塞给他们。


“呦!”大典太光世在廊道上被拦了下来,他木木的看着鹤丸国永充满笑意的脸,移开视线。

“别这麽看着我嘛,我只是想问你知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刀会和你的刀一起被放在主公门前。”鹤丸国永说,金色的双瞳望入大典太光世眼中。“不是你放的吧。”

大典太光世不答,抬脚想绕过他,却被他闪身再次拦住。

“为什麽不回答呢?”

沉默的太刀垂下目光不理会他,他的笑容终于收起。“你一直不愿意说,代表是重要的事情吧?”他凝视着大典太光世,“主公,怎麽了吗?”

大典太光世再次迈步试图离开,鹤丸国永任他走。“主公病了吗?”

他顿住进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鹤丸国永在原地站了许久,惯常充满笑意的眼眸中染上了一层阴影。


晚餐时分,大广间裡很是热闹。

刀剑们与自己相熟的刃聊着,兴致上来了就喝口小酒。

鹤丸国永用筷子戳着碗裡的饭,一旁的烛台切光忠看了道:“鹤先生没胃口吗?”

他正要回答,就听对面秋田藤四郎清脆的声音说:“药研哥又不饿吗?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

一期一振关切的看了过来,药研藤四郎安抚了自己的兄弟,回头对上鹤丸国永的视线。

沉稳的短刀挑眉,“怎麽了吗?鹤丸老爷。”

鹤丸国永定定看了他几秒,笑道:“没什麽,只是有点羡慕短刀。”

“羡慕短刀?”

“是啊,羡慕短刀。”鹤丸国永歪着头,单手托腮。“短刀总是能知道很多主公的秘密。”

药研藤四郎坦然迎上他探究的目光,“鹤丸老爷活了那麽久,知道的应该不比我少吧。”

鹤丸国永眯了眯眼,然后哈哈大笑。“应该来开个八卦派对交流一下,不过我们也只能说说前主。毕竟,”他看着药研藤四郎说:“我们对现在主人知之甚少啊。”

药研藤四郎爽朗一笑:“信长公的事情确实都很有趣,有空我讲给鹤丸老爷听吧。”

鹤丸国永笑着应下,端起味噌汤灌了一大口。“喝了热汤胃口就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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