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她的刀剑(all婶)

元本丸特调鸡汤,多喝点多喝点!别客气别客气!

一句话简介:开门!我送鸡汤来啦!

玛丽苏本丸,刃刃都爱婶婶,all婶。




压切长谷部站在时空转换器旁等待。

金光乍现,他心爱的主人出现在他面前。

“主!欢迎回来!”

烛台切光忠听见他的呼喊,从回廊上走下来。

“欢迎回来,主公,一切都顺利吗?”

审神者对压切长谷部笑了一下,呜呜的扑进烛台切光忠怀裡。

“呜呜呜我搞砸了他们一定很讨厌我QAQ”她嘤嘤诉苦,“那裡的太刀都好凶QAQ”

烛台切光忠宠爱的抚了抚她的长发,“怎麽会呢?世界上不可能有刃讨厌主公的。”

审神者笑了,“怎麽可能啦。”她仰起头看他,“我跟那裡的鹤丸国永吵架了嘤嘤嘤。”

“那不算吵架吧?”爱染国俊说,“那个鹤丸国永那麽不客气,主公凶一点才对。”

“那个鹤丸国永冒犯主了吗?”压切长谷部手扶腰间,下一秒发现自己穿的是内番服,没有配刀。“我这就去拿本体……”

“你回来。”不动行光面无表情的说,“主公自己骂回去了。”

“对!主公超英勇的!”乱藤四郎双眼亮晶晶的说,“主公真厉害!”

审神者满脸通红的摆手,“你们在说什麽啦。”

“那个鹤丸先生想欺负主公。”五虎退软软的说,“原本我要叫大虎咬他了,但是主公骂了那个鹤丸先生,我就没有这麽做。”

“小夜酱那时候都拔刀了吧?”乱藤四郎说,小夜左文字点头,“以下犯上,该杀。”

“你们这些过激主厨,我就不一样了,我想到的是放出我们本丸的鹤丸先生对付他。”

几振短刀有如醍醐灌顶,“爱染你真聪明!”

“我好像听到什麽过分的话囉?”鹤丸国永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说的好像我很凶一样。”

“你不凶。”不动行光说,“你只是很麻烦而已。”

“而刚好我们要找那边的鹤丸国永麻烦。”极化药研藤四郎说,鹤丸国永恍然大悟:“哦哦,这就跟今剑的‘用三日月对付三日月’策略是一样的。”

审神者疑惑的问:“什麽用三日月对付三日月?”

唉呀,鹤丸国永想,差点说熘嘴了。

“对面的三日月应该也挺麻烦的吧?”

审神者迟疑的点头,“虽然他没表示什麽,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不太喜欢我。”

“要是他为难主公,”鹤丸国永笑着说,“主公就让我们家的老头子去处理他,三日月才知道三日月心有多黑嘛。”

审神者觉得很有道理,“嗯,就决定这麽做了!”她想想又道:“那鹤你也去帮我处理那边的鹤丸国永吧?”

鹤丸国永笑了,“那主公要给我什麽奖赏呢?”

“……爱的抱抱?”

哦呀,意外的大方呢。

“要十次抱抱的机会。”

审神者痛快的答应了,反正她也喜欢和自己的刀刀贴贴。

“那麽,我就出发啦。”

审神者瞪大眼睛,“你现在就要去吗?”

鹤丸国永理所当然的点头,“兵贵神速嘛。”

“我觉得这个成语不是这麽用的。”不动行光吐槽,极化药研藤四郎说:“现在去挺合适的,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

“鹤丸先生,来开作战会议!”乱藤四郎兴致高昂的说,鹤丸国永从善如流的走了过去。

“我们的目标是把那边的鹤丸国永往死裡整!”爱染国俊豪气万丈(?)的说,三振刀开始军议(?)。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审神者担忧的说,烛台切光忠笑道:“别担心,鹤先生好歹也是满级刀,不会有事的。”

“若是他们的计画没有成功,”压切长谷部说,“我会採取直接一点的手段。”

这时小夜左文字说:“髭切也冒犯主公了。”

五虎退啊了一声,点头:“那个髭切先生也不好。”

“就包在我长谷部身上,一定让他们碎得不能再碎!”

“他们可是用大将的灵力修復好的喔?”极化药研藤四郎说,“用不浪费大将灵力和资源的方法吧。”

压切长谷部问:“你有什麽想法吗?药研。”

极化药研藤四郎微笑,“鹤丸国永那边交给他们,我们就负责髭切好了。”他用轻快的语调说:“就让他写一百遍‘我的弟弟叫膝丸’怎麽样?”

审神者噗嗤一声笑出来,“药研你太坏了。”

“损还是你损。”不动行光甘拜下风,压切长谷部虽然对这个不痛不痒的惩罚不甚满意,但见审神者似乎很喜欢,也不再说什麽。

“大将,派我们的髭切老爷去传令吧?”极化药研藤四郎说,审神者笑倒在烛台切光忠怀裡。

“嗯嗯,你去叫髭切来。”

极化药研藤四郎以最快的速度将髭切带到审神者面前。

“家主有什麽吩咐吗?这简直是八百里加急啊。”奶油一样的太刀用甜软的声音说,审神者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她如此这般的将任务说明,髭切眨眨眼,“唉呀,这可真是了不得的惩罚呢,那边的我一定做了很过分的事。”

不动行光:“……”

“那麽我现在就出发了。”髭切走到时空转换器旁,“嗯?座标是什麽呢?”

不动行光无奈的上前替他设定好,“我们本丸的座标你得记好啊,别回不来了。”

髭切满口答应,笑容满面的朝审神者行了个礼,消失在金光中。

“唉呀,居然被髭切抢先一步吗?”作战会议结束的鹤丸国永走了过来,“我也得赶紧出发才行。”

他潇洒的对审神者行了个军礼,也离开了本丸。

审神者好奇的问短刀们:“你们开会都讨论了什麽呀?”

乱藤四郎抿嘴笑个不停,爱染国俊推着审神者往屋裡去。“你别担心,是个超棒的计画!”

审神者顺着他的力道走,“别太过火伤了感情喔,你们毕竟是同伴嘛。”

“放心啦放心啦。” 


髭切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同体,对方也笑吟吟的回望。

膝丸不安的看看这个兄长,又看看那个兄长。在他忍不住询问时,元本丸的髭切终于开口:“我是来传达家主的命令的。”

新本丸的髭切歪歪头,“哦?是什麽命令呢?”

元本丸的髭切用软绵绵的语气说:“你,今天冒犯家主了吧?”

新本丸的髭切笑容不变,好像在说“那又如何”。

元本丸的髭切也不恼,“冒犯家主就要接受惩罚,这是天经地义的。”

膝丸焦急的叫道:“兄长他……请让我来替兄长接受惩罚!”

元本丸的髭切摇摇头,“不行喔,这是专属于哥哥的惩罚哟。”

膝丸还想说什麽,新本丸的髭切先他一步道:“是什麽样的惩罚呢?”

元本丸的髭切笑意加深,高高兴兴的说出惩罚内容。

膝丸的表情卡在焦急忧心上,茫然的眨眨眼。新本丸的髭切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元本丸的髭切任他笑完,“嗯,家主没有说什麽时候交呢,总之尽早写完吧。”他看向膝丸,“禁止代写喔。”

新本丸的髭切眼裡的笑意还未散去,他看着自己的同体起身,问:“唉呀,这就要走了吗?不多坐一会儿吗?”

“我和你们不一样呀,”元本丸的髭切说,“家主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新本丸的髭切眸光一闪,看着自己的同体飘然离去。

这可真是……

“好像会变成鬼呢,我。”

膝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只说:“得去短刀那裡拿纸笔呢。”说罢起身,膝丸连忙跟上。

伊达部屋裡,太鼓钟贞宗边取出纸笔,边疑惑的问:“你要这些做什麽?”

髭切侧头,“嗯,是要做什麽呢?”

膝丸无奈道:“是主公降下的惩罚啊兄长!“

“惩罚?”太鼓钟贞宗一惊,“什麽惩罚?”

髭切笑容满面,“是什麽呢?”

膝丸有些说不出口,髭切这时却想起来了。

“啊,是写一百遍‘我的弟弟叫膝丸’。”

太鼓钟贞宗茫然的说:“什麽?”

“是写一百遍……”

“等等等等!”短刀叫道,“这是什麽惩罚啊?”

髭切软软的问:“你也觉得很有趣是吗?”

太鼓钟贞宗沉默了一会儿,噗嗤笑了。

他越笑越大声,笑得停不下来,从外面进来的烛台切光忠吓了一跳:“小贞,这是怎麽了?”

太鼓钟贞宗边笑边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水,“这个主公实在是……”

“主公怎麽了?”

短刀将惩罚的事说给他听,语调中笑意不减。

烛台切光忠也沉默了一下,露出不自觉的笑容。真是可爱的主公啊。

膝丸已经羞耻的抬不起头,髭切没事刃一样含笑看着他们说话。

太鼓钟贞宗将纸笔交给髭切,“你就好好写吧。”

髭切道谢后和弟弟离去,太鼓钟贞宗目送他们,突然想到:“髭切先生是因为今天冒犯了主公才受罚的,鹤先生也冒犯主公了,那……”

烛台切光忠和他对视一眼,两刃莫名有些期待。

“不知道鹤先生的惩罚是什麽呢?”


“哟,药研。”

药研藤四郎闻声抬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半蹲在树上。

“鹤丸老爷……?”

不对,这不是他认识的鹤丸国永。

白衣胜雪的太刀一跃而下,优雅轻盈。

“您……有什麽事吗?”

元本丸的鹤丸国永露出大大的笑容,药研藤四郎瞬间不想理他。

“唉呀,别走嘛,听听我的提案如何?”

药研藤四郎叹了口气,“您还是快点回去吧,您在这裡可能……没那麽受欢迎。”

元本丸的鹤丸国永笑吟吟的说:“这可不行,我是有任务在身的。”

药研藤四郎皱眉,“任务?”

“是主公派下的任务喔。”

药研藤四郎肃容道:“大将的命令吗?”他停顿了一下,“您找我,是需要我做什麽吗?”

“宾果!”元本丸的鹤丸国永打了个响指,“少年,加入我冒险……啊呸,完成主命的行列吧!”

“……”药研藤四郎无奈的说:“您是要我做什麽呢?”

“唉呀,这麽亲切的就答应要帮助我吗?”

“您会找上我,不就是知道我会帮忙吗?”药研藤四郎说,“我们是同僚,又是大将的命令,我会做的。你就是料定这一点不是吗?”

元本丸的鹤丸国永笑眯眯的点头,“嗯嗯,你就是这麽可靠啊。”

“您就直说吧,需要我做什麽?”

元本丸的鹤丸国永凑近他,“你只要把另一个我引到后山就行了。”

药研藤四郎一愣,苦笑。“这可不是轻松的任务啊。”他问道:“这真的是大将的命令吗?”

“如假包换,绝对保真。”

“我知道了,既然是大将的命令,我会全力以赴的。”短刀说,“您这就要走了吗……不对,您是一个刃来的吗?”

元本丸的鹤丸国永笑嘻嘻的说:“怎麽这麽问呢?除了髭切跟我一样是来传令的,其他没刃来了呀。”

好的我知道了你不是一个刃来的。

“只要把我们本丸的鹤丸老爷引到后山就行了吧?我知道了。”

“那就拜託你啦。”元本丸的鹤丸国永轻快的说,“我就先撤啦。”

药研藤四郎望着他充满活力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羡慕。

不需要羡慕了,他想,我现在也是大将的刀了,我也可以像他一样。

这麽给自己打气,药研藤四郎抬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那麽,要怎麽把鹤丸老爷引到后山呢?


“所以,有什麽事呢?”新本丸的鹤丸国永挑眉,“非得跑来这裡说。”

“唉,”药研藤四郎叹气,“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鹤丸老爷。”

新本丸的鹤丸国永眉头高高扬起,不置可否。药研藤四郎说:“鹤丸老爷今天那样冒犯了大将,应该多少知道自己会受罚吧?”

新本丸的鹤丸国永眼波流转,眼中彷彿有蜜在流淌。

“那麽,你是来宣布惩罚的吗?”

药研藤四郎摇头,“烛台切老爷担心鹤丸老爷,但又不知道怎麽跟鹤丸老爷说……也差不多停止闹彆扭了吧?和烛台切老爷。”

“闹彆扭?我跟光坊?”

药研藤四郎说:“您已经很久没有和烛台切老爷好好说话了吧?现在又因为在大将的事上意见不合而关係僵硬。”

新本丸的鹤丸国永定定看了他半晌,笑了:“好啊,我这就去和他……!”

白发的太刀在药研藤四郎面前被一隻大白虎一头顶走,消失在地面上。

药研藤四郎被这个发展惊呆了,走上前想查看,却被身后的声音制止了。

“处罚开始了,药研哥不可以帮他喔。”


新本丸的鹤丸国永瞪着眼前的土壁,难得的茫然了。

他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和药研藤四郎绕圈子,后来发生了什麽来着?

哦,他好像是被什麽东西撞下这个土坑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坑底放着一个箱子。

他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着“不要打开”。

那我还就要打开了。

他开了箱子,裡面是一罐撕掉包装的饮料和一颗糖。

还有一张写着“就知道你会打开,但是你敢喝吗?”

有什麽不敢的?他拧开瓶盖一口灌了下去,“噗--”

新本丸的鹤丸国永惊天动地的咳了起来,“什麽味道……!”

他发现瓶身上也有字,“觉得难喝的话就吃颗糖去去味吧。”

这麽好心?他拆开糖果,仍进嘴裡。

“呸呸呸!”他精緻的脸皱成一团,好酸!

“这样还能叫作糖吗?”

盒子裡没有其他东西了,他随手将盒子和没喝完的饮料丢到一边,发现一条绳子不知何时从上面垂了下来。

他挑眉,试探的拉了拉,挺结实。

他抓着绳子爬出土坑,一条被人拖出来的路线在他眼前延伸向远方。

他不假思索的踏上去,一路进了树林。

树林裡静悄悄的,新本丸的鹤丸国永比一开始谨慎了不少。他注意着四周,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什麽事也没发生。

突然,他觉得脚下不太对劲,但来不及了。他一步踏下去,一阵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个包袱从天而降。

他手贱的拆开包袱,裡面是一副墨镜和一张纸条。

“是鹤丸国永就戴上。”

我还就--他俐落的戴上墨镜。

眼前一片暗沉,他顺着路线继续走,最后停在树丛前。

“这不是没路了吗……!”

身后有人将他狠狠往前推,他扑向树丛,跌跌撞撞的努力保持平衡。

等他满身狼狈的站好,张开手心,裡面是刚刚被迅速塞入的纸条。

“拿下墨镜后将纸条翻面。”

他已经没脾气了,照着纸条说的做。

他抬手摘下墨镜,眼前一亮,一座湛蓝的湖泊在他眼前,阳光洒在湖面,发出点点金光。

他看着眼前的景色好一会儿,翻过纸条。

“摘下遮挡阳光的墨镜,你的世界就恢復成彩色。”

他盯着字条,半晌,低低的笑了。

他越笑越大声,最后仰头对着蓝天,眼睛半闭。

阳光亲吻他的脸庞,一阵暖意笼罩住他。

他懒懒的看了看周遭,吐出一口气。

树木蓊鬱,青草蔓延。

天很蓝,湖水很清澈。

阳光很温暖,微风很温柔。

真的,恢復成彩色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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