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搞事6

綜ES和歌王OOC搞基渣文筆天雷滾滾

金魚喜歡搞事但很怕被噴拒噴拒撕斗膽打TAG

CP有泉嵐/黑崎蘭丸X月永雷歐/壽嶺二X朔間凜月/或許有的卡繆X紫之創

金魚不知哪來的膽子寫根本不了解的ES跟老王子想看的人帶好避雷針隨便看看

今天各種瘋狂OOC各種亂掰人物性格與劇情 

作者沒有常識也沒有知識不了解ES也不了解老王子瘋狂瞎逼逼







黑崎蘭丸的場合

公寓內,黑崎蘭丸正在做晚餐。那天從醫院離開後,他好幾天都沒見過月永雷歐。今天一開家門,就看見佔據他心緒已久的人睡在沙發上,地上散落一地的樂譜。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繼續憋扭,而對方又睡著,他只能默默的自己找事做。他暗暗嘆氣,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當他端著做好的料理轉身要放到桌上時,發現沙發上的戀人已經睡醒了,正怔怔的看著他。他看著戀人乾淨的眼睛,心中的不滿煙消雲散。「醒了就來吃飯吧。」

月永雷歐回過神來,正要起身,手機卻響了起來。

「真難得看你帶著手機,還是有電的。」黑崎蘭丸邊解開圍裙的結邊調笑,他半天沒有得到回應,轉頭看向了戀人。月永雷歐也看了他一眼,接起電話。「嗯,我知道了,現在就過去。」

黑崎蘭丸將圍裙掛好,剛恢復的好心情消失殆盡。但他沒有表示什麼,畢竟都是幹這行的,私人時間有多麼稀少他是知道的。

月永雷歐放下手機,才要說話,就被戀人搶先開口。「去吧,記得吃飯。」

月永雷歐沉默的看了他一眼,將一地樂譜收好。「嗯,知道了。」

黑崎蘭丸送他到門口,看著他離開,在門口站了半响。明明以前這種事也發生過的,為什麼這次格外的難過呢?他一樣都很明白兩人都是藝人,聚少離多很正常,以前也都能互相體諒,這次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好像,要分手了一樣。

他回到餐桌,看著兩人分的晚餐胃口盡失。仔細想想,從月永雷歐醒來開始他就沒有說話,也沒有笑。這是什麼徵兆嗎?黑崎蘭丸想,漂亮的異色瞳黯淡下來。



月永雷歐的場合

從inspiration中醒來已經是黃昏了,他茫然地看了看周遭,用了幾分鐘認出這是戀人的公寓附近。真的是很喜歡這個人呢,他想,下意識把他的家當作了自己的歸處。天才作曲家哼著新出爐的曲子,搖搖晃晃的朝戀人的公寓走去。一進門,充滿了戀人味道的家化作inspiration朝他襲來,他撲到柔軟的地毯上,再次陷入了作曲的天堂。

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著了,大概是因為戀人時常躺在這張沙發上,他才迷迷糊糊間學著戀人爬上了沙發。他醒來時戀人已經回來了,也準備好了飯菜。他爬起來坐在沙發上,看著溫暖燈光下的戀人,內心的膽怯洶湧而出。原本已經決定不來了的,但恍惚間還是來了,來了之後身心沉迷於戀人的氣息,難以自拔。但是現在看著俊美的戀人,和這充滿溫暖的、在他心中暗自稱為家的地方,心中的怯懦幾乎將他吞噬。等到他知道以前的我……真實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還會這樣溫柔的對待我嗎?這樣的問題不斷在腦海浮現,月永雷歐翡翠一樣的眼睛黯了下來,貪戀的看著戀人的背影。還是先拉開距離吧,讓他被波及也不好。等到事情都處理完再來吧,到時候再慢慢告訴他吧,關於我的事。這麼想著,聽見戀人招呼他吃飯,身體正要乖乖地走向餐桌,手機卻響了起來。啊,我帶著手機啊,他想,看見螢幕上顯示著瀨名大魔王。想起來了,是要討論那件事吧,所以約了時間,所以他才難得的帶著手機。他放下手機,聽見戀人平靜的讓他記得吃飯,只能沉默的收拾——記得收拾是因為樂譜事之後馬上要用的,然後沉默地離開。

等事情處理完之後,他踏出大門後想,就回來告訴他吧,關於我的,全部的事。





天祥院英智的場合

「大家辛苦了!」隨著監督專告收工的聲音,在場藝人們都鬆了一口氣。不該接這個通告的,他們想。這是一檔綜藝節目,以上節目的藝人玩得很開聞名,今天的節目內容是打水仗以及各種水上項目。聽起來很正常,但最近氣溫漸漸降低,雖然還不到冬日的寒冷,但也不是能開心玩水的氣候。何況時間是陽光還不強烈的早晨,冷風一吹,正值壯年的健康大男孩都覺得受不住了,何況……何況是那一位呢。神宮寺蓮藉著擦拭頭髮的動作隱密的往旁邊瞧,只能看見對方低垂的淺金腦袋。

「看起來情況不太好。」聖川真斗低聲說,手裡理著新換上的襯衫領子,也注意著一旁的動靜。今天這檔節目大家越做越覺得不對勁,再遲鈍的人都發覺了有人想要整藝人的意圖。本來不論是SR還是天祥院英智都很愛惜羽毛,輕易不會來上這種通告。但是對方不知怎麼打通了關係,並表示絕對不會有出格的要求,兩方的事務所才勉強答應。果然不該接的,SR想,這個天氣這個時間玩水,一旁的鼓風機還放肆的吹著,加上這個季節的冷風,想不生病都難。若是說上節目的都是身強體壯的男孩耐摔打也就罷了,天祥院英智是出了名的體弱多病,請他來錄這種節目,看來是針對他了。

「最近流傳著不好的流言呢。」愛島塞西爾說,「說夢之咲的藝人品行都不好,有很多不良紀錄,還說那個天祥院桑仗著家世欺負同學後輩、個性自私詭計多端什麼的……」

「小一比我們早出道,應該知道些什麼吧?」神宮寺蓮看向已經穿戴整齊的一之瀨時也。

「我知道的也不多,不過早期確實有不好的傳聞,但是似乎到某個時期開始漸漸好起來了。至於天祥院君,我也不知道是個怎麼樣的人,畢竟沒有接觸過。」

「說到接觸,他是大財閥的公子吧,那蓮跟真斗應該認識吧?」來棲翔問。

「他從小因為身體不好,很少出現在公開場合,我們對他也並不了解。」聖川真斗搖頭。

「啊!」正當眾人說著,耳邊傳來四之宮那月的驚呼。聞聲望去,只見剛剛還坐在折疊椅上的天祥院英智已經歪向一邊,就要往地上倒。SR眾人飛奔過去,總算將人扶住沒有撲街。

工作人員們都在另一邊忙碌,此時竟然沒有人過來察看。SR七人不禁感到心寒,雖然都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了,但面對這種業界黑暗面還是不免難過。

他們合力將人抬到自己這邊的保姆車,對方今天是獨自到場的,車子將人送到就離開了。由於事先並沒有告知眾人有玩水的項目,他並沒有準備換洗衣物,SR眾人是幸虧車上常備著衣服才能全身而退。來棲翔貢獻出自己的外套給他當襯衫穿上,神宮寺蓮拿了自己下車前脫下的罩衫給他蓋上。一之瀨時也用乾淨的手帕替他大致擦乾,伸手探了探他的溫度,果不其然,發燒了。沒等一之瀨時也將手收回,對方就醒了過來。

「真是不好意思呢……」他虛弱的說,勉強勾起一個微笑。

這個人就算在這種狀態下也美得驚人啊,七人不約而同的想。即使在藝能界見過了各種漂亮的人,他們還是忍不住感嘆眼前這個病弱的同行有多麼好看。

「我們已經打電話給你的經紀人了,應該等一下就會有人來接你了。」一之瀨時也清了清嗓子掩飾驚嘆,金髮的少年微笑表示知道了,沒有回答,眾人都知道他是沒力氣說話了。

「果然還是先去醫院吧?」一之木音也擔憂的說,來棲翔對此也表示認同。正當眾人決定將天祥院英智先送到醫院時,車門被人一把拉了開來。

「英智前輩!」耀眼的橘色和紅色映入眾人眼簾,來人並不陌生,是TS的明星昴流和衣更真緒。

「突然開門很抱歉……」兩人看到虛弱的天祥院英智都受到了衝擊,衣更真緒回過神趕緊道歉,STARISH當然馬上表示不在意。

天祥院英智聽到聲音睜開了微閉的眼睛,在看清來人的時候一下睜大了。

明星昴流撲到他身邊,「英智前輩……」他不知該說什麼好,看著好像馬上就會暈過去的前輩手足無措。

「我馬上就連絡醫院,我記得我這裡有會長司機的號碼……」衣更真緒掏出手機,眉頭緊蹙。

金髮的病人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不用、去醫院……」

衣更真緒一頓,不認同的說:「會長,請您不要任性,您現在……」

「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任性的皇帝毫不退讓,說完閉上眼,不再說話。

衣更真緒從學生時期就是妥協的一方,現在也沒能長進多少,只能說:「我知道了,我叫計程車……」剛剛他們也是匆匆攔了計程車來的。

皇帝為自己小小的勝利微微一笑,彷彿從中汲取了些許力量,又睜開了雙眼。

就在衣更真緒打電話時,明星昴流突然開口。「前輩是被整了吧。」

車內氣氛一滯,包括正在講電話的衣更真緒都對明星昴流的直接感到驚訝。

「最近一直有不好的傳聞,大家都聽到了。」一向開朗的男孩低低的說,「有人在針對夢之咲對吧。」他直直望進天祥院英智的眼睛。

他金髮的前輩只是微微一笑,就像往常一樣,沒有表露絲毫不悅或狼狽或任何負面情緒。

「這件事……」衣更真緒掛了電話,才剛開口便被搶白。

「我們會贏的!」明星昴流大聲的說,「我們一定會贏的,一定、不會讓英智前輩失望的!」他湛藍的眼眸中打轉著淚水,抿緊嘴唇像個倔強的孩子。

天祥院英智和衣更真緒都愣住了,衣更真緒頓了一下說:「連對手在哪裡、對手是誰都不知道,就說什麼會贏……」

「不管是誰、在哪裡,我們都會贏的!」明星昴流又一次宣示,「我們會狠狠反擊的!我們會一直戰鬥、直到勝利為止!絕對、絕對,不會讓前輩難過!」他緊緊抓著天祥院英智的手,淚水滴落在兩人交握的手背上。

天祥院英智眨眨眼,感到十萬分意外。這時衣更真緒也說:「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說些沒有根據的話,但是我也是這種感覺啦。請會長不用擔心,就像昴流說的那樣,我們會狠狠反擊的。不管要戰鬥多少次、要打倒多少敵人。」紅髮的少年微笑的看著有著天使一般的外表的前輩,「畢竟我們,就是這麼被訓練出來的啊。」他抬手看了看錶,「計程車也差不多……」

「不用了啦,我開車來了。」又一個人出現在保母車外,對SR來說也不陌生,也是夢之咲的偶像,UD的羽風薰。

「真不想載男人啊,我的車只想讓小杏搭。」他轉著鑰匙,嘴裡抱怨著,看了一眼天祥院英智,確認了狀況,轉向SR:「今天的事真的非常感謝,改日會登門道謝的。」他端正了態度,對STARISH深深一鞠躬。

在STARISH表示沒什麼只是普通的小事後,夢之咲三人將皇帝扶出車廂,由羽風薰背著他,兩個小的拿著包跟在後頭。

「不管事實是什麼,至少天祥院欺負同學後輩這件事不是真的呢。」神宮寺蓮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說,「怎麼看關係都很好啊。」

「而且都還不是同組合的人呢。」一之木音也接著說,「而且剛剛明星君不只叫天祥院君的名字,還哭了呢,衣更君也很擔心的樣子。」

「從衣更君的舉止來看,對天祥院君很熟悉呢。」一之瀨時也說。

「話說那個羽風薰。」來棲翔想了想,「也是財閥的公子吧?這個業界有錢人真多呢。」

「他的家世確實非常顯赫。」聖川真斗說,神宮寺蓮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笑了:「我記得我們小時候從宴會溜出去玩,那傢伙就在一旁偷偷地看呢。」

聖川真斗也微微一笑,「但是他從來不加入我們。」

「那時候我還覺得,那傢伙也太乖了,一點也不好玩。」神宮寺蓮說,來棲翔驚訝得睜大眼。

「那個跟蓮這個輕浮公子撞人設的羽風薰小時候居然是那樣嗎?」

「小不點你這麼說我可就傷心了,我可是獨一無二的,也一點都不輕浮啊,我的心都是LADY的……」

這邊來棲翔和神宮寺蓮抬著槓,愛島塞西爾突然說:「剛剛衣更君都稱天祥院君為『會長』呢。」他歪頭,「是什麼暱稱嗎?」

「聽起來很威風呢,還說了戰鬥之類的話。」四之宮那月說。

「嗯……」SR眾人陷入(無意義的)沉思。



「你們還有工作吧,就搭叫的計程車走吧,這個皇帝我帶回去。」將天祥院英智扶進車裡,羽風薰對兩個後輩說,見兩人也些遲疑,又道:「FN的人已經等在宿舍了,醫生應該也到了,你們不用擔心。」

「但是前輩不用工作嗎?」衣更真緒問,同樣有著金髮的前輩瞟了他一眼,像趕小狗一樣揮了揮手:「這不用你擔心,趕快走吧。」

TS兩人又看了一眼已經昏睡過去的天祥院英智,猶豫著該不該把他交給不太熟悉的前輩,最終還是在羽風薰的驅趕(?)下,三步一回頭的走了。

「好像我會趁機痛下殺手似的……」羽風薰嘟囔著,一邊發動汽車。

「都是很好的孩子喔。」後座傳來天祥院英智的聲音。

「什麼嘛你還醒著啊?」羽風薰嚇了一跳,「先睡一下啦,不如說趕快給我睡。」他將車子駛上街道。

天祥院英智閉著眼,羽風薰從後照鏡瞄了他一眼。

「我說啊,皇帝。」他目視前方,時不時分神看看左右。「我現在說的話你就當你燒得神智不清夢到的吧。」

天祥院英智沒有回答,雙眼緊閉。

「我啊,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他微微轉動方向盤。「雖然常常累到翻、很久都見不到小杏、見到了也會被罵,但是我覺得很充實、很開心。」

「天天跟一群男人混在一起有時候是覺得很悲慘,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現在事業也算是小有成就,不只是自己的努力,也得到了很多人的幫助和支持。」

「這一切都是從夢之咲學園開始的。」

「雖然那裏有著大家不堪回首的過去,我也曾經感到很痛苦。」

「但是一切都好起來了,我也終於得到了我一直追求的東西。」

「雖然你是挺混蛋的吧,但這之中也不能說沒有你的功勞。」

「你所希望的、你所追求的,大家現在都能體會了……不如說其實和大家想要的是一樣的東西吧。」

「所以啊,嘖,怎麼說……」

汽車穩穩地停在夢之寮停車場。

「總而言之就是大家都很愛戴你啦,想要一起守護夢之咲、一起守護你什麼的,這種肉麻的台詞我是絕對不會對你說的。」他熄火,解開安全帶。「大家會一起戰鬥的,你不用自己煩惱。」

羽風薰下車,撥通了伏見弓弦的電話,告訴他已經到了。簡短的通話結束後,他來到後座打開車門。「當然也會幫你找回場子的啦,還有幫朔間弟弟報仇……我們家的老人最近一直都處於狂暴狀態呢,雖然其他人可能看不出來,但是同團的我們還是感受得到的啦。」他輕輕拍了拍天祥院英智的手臂,沒有回應。「還真的睡著了啊,我剛剛該不會真的白費感情了吧……」

「英智大人!」姬宮桃李清脆的聲音在地下室迴盪,羽風薰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粉色閃過,嬌小的後輩已經從另一邊的車門鋪到天祥院英智身邊了。

「少爺,請您不要激動,讓我來把英智大人背出來。」伏見弓弦說,羽風薰聞言直接將人從車裡抱了出來。「萬分感激,羽風大人。」伏見弓弦正要接手,對方已經直接將人送到了停在一旁的病床上。

「不用這樣,然後那個小鬼是什麼眼神,我跟他好歹也是同班同學啦。」羽風薰擺了擺手,「快點替這傢伙醫治吧,他的御醫已經來了吧。我還要回我們家老人那哩,就不跟上去了。」說著坐進駕駛座,發動了車子。

「就算您這麼說,還是非常感謝。」伏見弓弦深深一鞠躬,姬宮桃李也乖乖的行禮致意。

金髮的偶像揮了揮手,駛著車子離去。

在電梯裡,兩人和隨同的護理人員都沉默不語。突然姬宮桃李小小的發出了聲音,他的執事疑惑的看向他。姬宮桃李悄聲說:「英智大人,好像、在笑……?」

伏見弓弦看向雙眸緊閉的皇帝,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停留在他的唇邊。



羽風薰的場合

從夢之咲的群組裡看到了皇帝倒下的消息,今天大家都很忙,只有兩個小鬼表示馬上趕去。羽風薰搖著頭想,兩個小鬼能幹嘛呢,雖然覺得很麻煩,但今天剛好開了車出來,就勉為其難去一趟吧……之後搞不好可以跟小杏邀功。

今天的工作是UD雜誌特輯拍攝跟採訪,上午拍攝,中午休息一下吃個飯,下午才開始採訪。他早到所以先拍完了,這會兒閒了下來,算一算加上午飯時間,去接個駕應該不成問題。

其他三人也都看到了皇帝的消息,他打個招呼,低調的從拍攝現場溜了。

到了皇帝錄節目的地方,打聽了一下,受到頗為冷淡的回應。羽風薰面上不顯,還是禮貌的道了謝。見到皇帝和兩個小鬼後他悄悄打量了一下出手相助的SR,倒是非常禮貌,也沒有任何負面態度。他在心裡記下了這份恩情,背著纖瘦的皇帝告辭了。

他趕回了兩個小鬼,驅車帶著皇帝回宿舍。在車上腦子一熱把一堆肉麻話吐了出來,出口時已經後悔萬分了,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皇帝到底聽沒聽到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說完心裡輕鬆很多倒是真的。他有些逃避的把皇帝丟給FN主僕組後,藉口還有工作(雖然是真的),又匆匆回到自己的工作現場。

原本想著趕快取材完就能回去休息了,如果還不是很累就去找小杏好了,可以說說自己今天如何如何有同學愛。

然而這世間總是事與願違的。

羽風薰一踏入休息室,就看到他家的老人直挺挺地躺在長椅上,阿多尼斯正在替他搧風。

他門還沒關上,大神晃牙就從外面走進來,手上拿著濕毛巾。

「那群混蛋……」銀髮的男孩嘴裡恨恨的唸叨著,看見羽風薰回來了,神色一鬆,一邊將毛巾蓋到朔間零額上,一邊開罵。

從後輩嘴裡羽風薰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一言以蔽之:他們家老人被整了。

哦豁,一天之內夢之咲兩位大佬相繼被整,敵人的攻擊勢如破竹。

這季節交替冷熱無常的時節成了對方最大的武器,早上凍壞了天祥院英智,中午曬暈了朔間零。你(或是你們)很棒棒嘛,羽風薰面無表情地想。他走到朔間零身邊,開始在他身上摸索。

「喂、喂!」大神晃牙嚇了一跳,「你在幹什麼啊?!」

「等一下的訪談這個老人是起不來了,我在找他的MEMO。」羽風薰穩如泰山的繼續對隊長上下其手,「啊,有了。」他從朔間零上衣口袋掏出紙條,打開來看了看。「我等下就用這個幫他答了。」他將紙條收好,這才看了銀髮的後輩一眼。「不要一個個都覺得我會趁機痛下殺手啊。」

「喔、喔……」大神晃牙乾巴巴的說,「抱歉……」他不自在的移開視線。

羽風薰早知他的個性,當然不會在意。他將注意力放到從剛剛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另一個後輩,雖然對方平常就不是個多言的人,但今天似乎格外安靜。

「怎麼了嗎多多尼斯君?」他拉開椅子坐下,乙狩阿多尼斯替前輩搧風的手不停,只是微微將俊朗的臉轉向他。「沒什麼……」

「如果是因為老人的事你不用在意,演藝圈本來就有這種黑暗面。沒有照顧好前輩什麼的更是想都不用想,後輩只要乖乖受照顧就好了。」金髮的少年向後靠上椅背,漫不經心的說。「今天是我先溜才會讓你們這麼孤苦伶仃,抱歉啊。」他將微微抬起的頭端正,直直看向後輩。

乙狩阿多尼斯瞪大眼睛,大神晃牙已經跳了起來:「又不是你的錯,幹嘛道歉!你今天又不是去玩,是去幫皇帝的吧!」他惡狠狠地說:「該以死謝罪的是那群下黑手的混蛋!可惡……」

「那麼就不是我們誰的錯了,誰也不用自責。」羽風薰說,啊啊這種溫柔好前輩的台詞真不是和我啊好肉麻,他心裡念叨著,臉上還是一副輕鬆的表情。「打起精神來啊,多多尼斯君,等一下就要開工了。」

「薰君說的沒錯哪……」朔間零沙啞的聲音傳來,他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

「老人家你還好嗎?什麼時候醒的啊,也不說一聲,我一點也不想給後輩灌雞湯啊。」羽風薰離開椅子來到他身邊。

「被薰君那麼粗魯的亂摸,就算是沉睡百年的鬼魅也會醒的啊。」紅眸的隊長微笑,「之後的訪談和兩個孩子就交給汝了。」

「是是,我知道了,老人家就好好休息吧。」羽風薰嘆氣,「我今天是什麼紅十字會成員嗎?」他喃喃抱怨。

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敲響,「UD的各位,請準備了!」

羽風薰長出一口氣,招呼兩個後輩起身。「走囉。」

乙狩阿多尼斯看了一眼桌上的便當,「前輩吃過飯了嗎,前輩的便當有留下來。」

羽風薰擺擺手:「不用了。」他走向門口,「我已經氣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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