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ggadhp 大三角(14)

对不起我以为这章我有发结果竟然没有……发出来解解馋吧(被揍

‼️ggadhp大三角,不喜勿入‼️

没有大纲的人就是如此悲伤(滚

好吧我承认我是因为最近沉迷名柯……我的锅盖呢?快拿来!

总之我努力不坑,谢谢你们QvQ




莉莉百感交集,詹姆轻缓的接着读:

    赫敏的眼睛裏又盈满了泪水。罗恩赶紧从床上下来,再次用胳膊搂住赫敏,并朝哈利皱着眉头,似乎在责怪他不注意策略。哈利不知道该说什么,居然由罗恩来教别人注意策略,这简直太不真实了。 


    “我——赫敏,对不起——我没——”


    “没想到罗恩和我完全清楚跟着你会有什么结果?告诉你吧,我们清楚。罗恩,让哈利看看你干的事情。”


    “别,他刚吃过饭。”罗恩说。


    “快去,他需要知道!”


    “噢,好吧。哈利,过来。”


    罗恩第二次把胳膊从赫敏肩头抽回来,脚步笨重地朝门口走去。


    “快来。”


    “干吗?”哈利问,他跟着罗恩走出房门,来到小小的楼梯平台上。


    “应声落地。”罗恩用魔杖指着低矮的天花板低声念道。一个活板门就在他们头顶上打开了,一把梯子滑到他们脚下,方方的洞口裏传来一种可怕的、半是吮吸半是呻吟的声音,还伴随着类似阴沟裏散发的难闻气味。


    “那是你的食尸鬼,对吗?”哈利问,他实际上从没碰见过这个有时在静夜裏搅扰人们的家伙。


    “对,没错,”罗恩一边说,一边顺着梯子往上爬,“来看看吧。”


    哈利跟着罗恩爬了几级,把身子探进了狭小的阁楼裏。他的脑袋和肩膀进入阁楼后,便看见那家伙蜷缩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张着大嘴,正在阴影裏呼呼大睡。


    “可是……可是它的样子……食尸鬼一般都穿着睡衣吗?”


    “不是,”罗恩说,“它们一般也不长着红头发和那么多脓疱。”


    哈利注视着那个家伙,觉得有点儿恶心。它的形状、大小都和人类一样,现在哈利的眼睛已经适应了这裏昏暗的光线,看清它身上穿的显然是罗恩的一套旧睡衣。而且,哈利相信食尸鬼一般都是黏煳煳的、没有毛发,绝不是这样头发浓密,身上布满红得发紫的水疱。


    “它是我,明白吗?”罗恩说。


    “不,”哈利说,“不明白。”


    “我回屋再跟你解释,这气味真让我受不了。”罗恩说。他们顺着梯子下来,然后罗恩把梯子放回天花板上,他们回到仍在挑书的赫敏身边。


    “我们一走,这个食尸鬼就下来住在我的房间裏,”罗恩说,“我想它正巴不得呢——不容易看出来的,因为它隻会哼哼、流口水——不过倒是挺爱点头的。反正,它就是患了散花痘的我。怎么样,嗯?”


    哈利隻是一脸茫然。


    “很棒啊!”罗恩说,显然对哈利没能理解这个绝妙的计划而感到失望,“你看,我们三个不再出现在霍格沃茨,每个人都会认为赫敏和我肯定与你在一起,对吧?这就意味着食死徒会直接来找我们的家人,看他们是不是知道你的下落。”


    “但愿他们会以为我和爸爸妈妈一起走了。目前许多麻瓜出身的人都在谈论避难呢。”赫敏说。


    “我们不可能把我们全家都藏起来,那样太可疑,而且他们不可能都不工作呀,”罗恩说,“所以我们要放出风去,说我患了严重的散花痘,不能回学校了。如果有人上门调查,爸爸或妈妈可以让他们看我床上满脸脓疱的食尸鬼。散花痘传染性很强,他们肯定不愿意靠近它。它不会说话也不要紧,因为真菌蔓延到小舌头上,肯定说不出话来。”


    “你爸爸妈妈知道这个计划吗?”哈利问。


    “爸爸知道。他帮弗雷德和乔治给食尸鬼变了形。妈妈……唉,你见过她是什么样儿。不到我们走了,她是不会接受的。”

“他们真是……太好了。”莉莉说,眼眶泛红。

    屋裏一片沉默,隻有赫敏把一本本书扔到这堆或那堆上,发出啪啪的轻响。罗恩坐在那裏望着她,哈利轮番望着他们两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们采取的这些保护家人的措施,使他格外强烈地意识到他们真的要和他一起去,而且他们也清楚将会有怎样的危险。他想告诉他们这对他意味着什么,但他就是想不出够分量的话来。


    沉默中,隐隐传来四层楼以下韦斯莱夫人喊叫的声音。


    “大概金妮在一个该死的餐巾环上留了点灰尘,”罗恩说,“真不明白德拉库尔一家干吗要在婚礼前两天就来。”


    “芙蓉的妹妹是伴娘,她需要来排演一下,可她年级太小,自己一个人来不了。”赫敏说,一边对着《与女鬼决裂》拿不定主意。


    “唉,客人来了也缓解不了妈妈的压力指数。”罗恩说。


    “我们真正需要决定的,”赫敏说着,不假思索地把《魔法防御理论》扔进垃圾箱裏,拿起《欧洲魔法教育评估》,“是我们离开这裏之后到哪裏去。哈利,我知道你说过你想先去戈德裏克山穀,我也明白是为什么,可是……我是说……我们不是应该首先考虑魂器吗?”


    “如果我们知道某个魂器的下落,我也会同意你的意见。”哈利说,他相信赫敏并不真的理解他回戈德裏克山穀的意愿。父母的坟墓隻在一定程度上吸引他。他有一种虽然无法解释却很强烈的感觉,似乎那个地方有答案在等待着他。也许隻是因为那裏是他从伏地魔的杀戮咒下死裏逃生的地方,现在他又麵临挑战,需要重複这一壮举,哈利被那个地方吸引着,想去弄个究竟。

“我们都忘了还有这个问题!”莱姆斯叫道,“哈利为什麽能在杀戮咒下存活?”

众人看向邓不利多,老人表情沉静。“我们可以试着提问,但就刚刚我们提问的结果来看,不一定会有答案。”

莱姆斯暗自记下这个问题。

詹姆斯读道:

    “你难道不认为伏地魔可能派人监视戈德裏克山穀吗?”赫敏问,“他大概猜得到你一旦行动自由,首先就会去祭拜父母的坟墓,不是吗?”


    这倒是哈利没想到的。他努力想找话反驳时,罗恩说话了,显然是循着他自己的思路。


    “这个叫R.A.B.的人,”(小天狼星握紧拳头。)他说,“知道吗,就是偷了真的挂坠盒的那个人?”

雷古勒斯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情绪,但心裡开始回想有什麽和挂坠盒相关的情报。

    赫敏点点头。


    “他在字条裏说要把它毁掉,对吗?”

毁掉?

“所以挂坠盒是魂器!”莱姆斯说,众人恍然大悟。

雷古勒斯内心暗忖,是我拿走了真正的魂器。也对,製造魂器是愚蠢的行为,我不会继续追随那种人。

“没想到你还是个英雄。”斯内普挖苦的说,雷古勒斯微微一笑,“我只做我认为正确的事。”

小天狼星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麽。詹姆看了他一眼,继续读:

    哈利拉过背包,掏出那个假魂器,R.A.B.的那张字条仍然叠放在裏麵。


    “‘我偷走了真正的魂器,并打算尽快销毁它。’”哈利大声念道。


    “是啊,如果他已经把它毁了呢?”罗恩说。


    “说不定这人还是个女的呢。”赫敏插嘴说。


    “不管是谁,”罗恩说,“我们的任务都少了一个!”


    “是啊,但我们还是要争取找到真正的挂坠盒,不是吗?”赫敏说,“弄清它是不是真的被毁掉了。”


    “那么,如果我们弄到了一个魂器,怎么把它毁掉呢?”罗恩问。


    “这个嘛,”赫敏说,“我一直在研究。”


    “怎么研究?”哈利问,“我记得图书馆裏好像没有关于魂器的书啊?”


    “确实没有,”赫敏微微红了红脸,说道,“邓布利多把这些书都转移了,但他——他并没有把它们销毁。”


    罗恩腾地坐直身子,睁大了眼睛。


    “看在梅林裤子的分儿上,你是怎么弄到那些魂器书的?”


    “我——我没有偷!”赫敏说着,恳求般地看看哈利又看看罗恩,“它们还是图书馆的书,虽然邓布利多把它们从架子上拿走了。如果他真的不想让人得到它们,我相信他会设置更大的障碍——”


    “回答我的问题!”罗恩说。


    “其实……其实挺简单的,”赫敏声音小小地说,“我隻施了一个飞来咒。你们知道——就是飞来飞去。然后——它们就从邓布利多书房的窗户直接飞进了女生宿舍。”


    “你是什么时候做这件事的?”哈利既钦佩又不敢相信地看着赫敏,问道。


    “就在他——邓布利多——的葬礼后不久,”赫敏的声音更小了,“就在我们决定离开学校去找魂器之后。我上楼拿我的东西,我——我突然想到,我们对魂器了解得越多越有利……当时宿舍裏就我一个人……我试了试……没想到竟然成了。它们直接从敞开的窗口飞了进来,我——我就把它们收进了行李。”


    她咽了口唾沫,又恳求地说:“我相信邓布利多不会生气的(邓不利多微笑。),我们又不是要利用这些知识去製造魂器,不是吗?”


    “你听到我们怪你了吗?”罗恩说,“好啦好啦,那些书究竟在哪儿?”


    赫敏翻找了一会儿,从那堆书裏抽出一本褐色的黑皮麵的大部头。她露出厌恶的神情,小心翼翼地把书递过来,就好像那是某种刚刚死去的东西。


    “这本书裏详细讲述了如何製造魂器。《尖端黑魔法揭秘》——是一本很吓人的书,非常可怕,裏麵全是邪恶的魔法。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是什么时候把它从图书馆裏拿走的……如果是在他当了校长之后,我敢说伏地魔已经从裏麵得到了他需要的所有知识。”


    “如果伏地魔已经读过这本书,他为什么还要问斯拉格霍恩怎么製造魂器呢?”罗恩问。


    “他接近斯拉格霍恩隻是为了弄清把灵魂分裂成七份后会怎么样。”(“七个?!”)哈利说,“邓布利多相信,裏德尔向斯拉格霍恩打听这些的时候已经知道怎么製造魂器。我想你是对的,赫敏,他很可能就是从这裏得到的知识。”


    “关于魂器的内容,”赫敏说,“我越读越觉得可怕,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弄了六个。这本书裏警告说,分裂灵魂会使你的灵魂变得很不稳定,而那还隻是製造一个魂器!”


    哈利想起邓布利多曾经说过伏地魔已经超出了“一般邪恶”的范围。


    “还有办法让自己重新变得完整吗?”罗恩问。


    “有,”赫敏干巴巴地笑了笑说,“但那是极度痛苦的。”


    “为什么?要怎么做呢?”哈利问。


    “忏悔,”赫敏说,“必须真正感受你的所作所为。书裏有个注解,似乎这种痛苦就能把你摧毁。我看伏地魔并没有打算这么做,你们说呢?”


    “对,”罗恩抢在哈利前麵说,“那么书裏有没有说怎么毁掉魂器呢?”


    “说了,”赫敏一边说,一边翻动松脆的书页,就像在检查腐烂的内髒似的,“书裏提醒黑巫师必须让魂器上的魔咒非常强大才行。从我读到的内容看,哈利对付裏德尔那本日记的做法,就是少数几种绝对可靠的摧毁魂器的方式。”


    “什么,用蛇怪的毒牙刺它?”哈利问。


    “嗬,好啊,幸亏我们有这么多蛇怪的毒牙,”罗恩说,“我还发愁拿它们怎么办呢。”

“这是他们做过的意思。”莱姆斯乾巴巴的说,小天狼星虚弱的道:“哈利的人生很精彩哈。”

莉莉平静的垂着眼,詹姆轻轻拉拉她的手。

    “并不一定是蛇怪的毒牙,”赫敏耐心地说,“必须是破坏力极强的东西,使魂器再也不能修複。蛇怪的毒牙隻有一种解药,那是极为稀罕的——”


    “——凤凰的眼泪。”哈利点着头说。


    “对极了,”赫敏说,“我们的问题是,像蛇怪毒牙那样破坏性极强的东西很少,而且带在身边十分危险。这个问题必须解决,因为把魂器撕碎砸烂、碾成粉末都不管用。你必须使它再也无法用魔法修複。”


    “可是,就算我们毁掉了它寄居的东西,”罗恩说,“它裏麵的灵魂碎片为什么不能跑出来住到别的东西裏呢?”


    “因为魂器和人的灵魂正好相反。”


    看到哈利和罗恩脸上不解的神情,赫敏急忙继续说道:“比如,罗恩,我现在拿起一把宝剑,刺穿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还是安然无恙。”


    “那可真是不幸中的万幸。”罗恩说。


    哈利笑了起来。

众人也笑了。

    “确实!应该是!但我想说的是,不管你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灵魂都会毫无损伤地继续活着,”赫敏说,“但是魂器正好相反。它裏麵的灵魂碎片之所以存活,完全依赖于它的容器,依赖于他那施了魔法的载体,不然它就无法生存。”


    “我刺中那本日记,它好像就死去了。”哈利想起墨水像鲜血一样从被刺穿的书页裏喷出来,还有伏地魔的灵魂碎片消失是的尖叫。


    “日记一旦被彻底毁掉,关在裏麵的灵魂碎片也就不能继续存活。在你之前,金妮也试过摆脱这本日记,把它扔在马桶裏冲掉,但显然它又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且慢,”罗恩皱着眉头说,“那本日记裏的灵魂碎片把金妮控製住了,对吗?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太多讯息了!”小天狼星大喊,詹姆见他恢復生龙活虎的样子放下心来。他转头关心自己的恋人,“莉莉亲爱的,妳还好吗?”

莉莉点头,“不过是我的儿子曾经用危险的蛇怪的有着剧毒的牙齿销毁了一个邪恶的魂器罢了。”

詹姆:“很好,妳很冷静,这是好事。”

    “隻要魔法容器完好,它裏麵的灵魂碎片就能在接近容器的某个人的体内飞进飞出。我指的不是把它拿在手裏很长时间,这跟接触没有关係,”她不等罗恩开口就继续说道,“我指的是感情上的接近。金妮把她的情感全部倾注于那本日记,就使自己变得非常容易受到支配。如果你过于喜欢或依赖魂器,就有麻烦了。”


    “真不知道邓布利多是怎么毁掉那枚戒指的,”哈利说,“我为什么没有问问他呢?我从来没有真正……”

黑猫的尾巴摆了摆,阿不思和盖勒特像是感觉到什麽一样看向牠。

阿不思伸手将牠抱过来,猫咪闭着眼,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细嫩的声音。

盖勒特皱眉,转头见其他人都在看,冷冷的瞪了回去。

“继续。”他命令道。

詹姆倒没有不高兴,只是又忧心的看了猫咪一眼才往下读。

    他的声音低下去。他想起了有那么多事情应该问问邓布利多,想起了自从校长死后,他觉得自己在邓布利多活着时浪费了那么多机会,没有弄清更多的事情……弄清一切……


    沉默突然被打得粉碎,卧室的门被猛地撞开,震得牆壁发抖。(莉莉抓紧詹姆的手臂。)赫敏尖叫一声,《尖端黑魔法揭秘》掉在地上,克鲁克山哧熘蹿到床底下,气咻咻地嘶嘶叫着。罗恩从床上猛跳起来,脚踩在一张巧克力蛙糖纸上一滑,脑袋重重地撞在对麵牆上。哈利本能地去拔魔杖,随即发现站在他麵前的是韦斯莱夫人,(众人松了一口气。)她头发凌乱,脸都气歪了。


    “真抱歉,打搅了这场亲密的小聚会,”她声音发抖地说,“我相信你们都需要休息……可是我房间裏堆着婚礼用的礼品需要分类,我好像记得你们答应要来帮忙的。”


    “噢,是的,”赫敏惊慌失措地一下子站起来,书散落得到处都是,“我们会的……真对不起……”


    赫敏痛苦地看了一眼哈利和罗恩,跟着韦斯莱夫人匆匆离开了房间。


    “简直像个家养小精灵了,”罗恩压低声音说,一边揉着脑袋,和哈利一起跟了出去,“隻是没有工作成就感。我真巴不得这场婚礼赶快结束。”


    “是啊,”哈利说,“然后我们就什么也不用做,专门去找魂器了……听着简直像过节一样呢,是不是?”


    罗恩刚想大笑,突然看见韦斯莱夫人房间裏等着他们分类的结婚礼品堆积如山,他立刻不笑了。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德拉库尔一家三口来了。到这时候,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对芙蓉的家人已经是一肚子怨气了。罗恩满不情愿地嗵嗵走上楼去穿上配对的袜子,哈利很不乐意地试图把头发压平。好了,终于认为打扮得够体麵了,他们便排着队来到阳光照耀的院子裏,迎候客人。


    哈利从没见过院子显得这么整洁。平常散落在后门台阶上的鏽坩埚和旧雨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株新栽在大盆裏的振翅灌木,门的两边各放一盆。虽然没有风,但叶子懒洋洋地舞动着,形成一种迷人的、微波涟漪的效果。鸡都关起来了,院子也清扫过了,近旁的花园都修剪装扮一新。不过哈利还是喜欢它蓬勃疯长的状态,觉得少了平常那些跳来跳去的地精,显得怪冷清的。


    他已经弄不清凤凰社和魔法部究竟给陋居施了多少安全魔咒,他隻知道任何人都不能再凭借魔法直接光临这裏。所以,韦斯莱先生到附近一座山顶上去迎接通过门钥匙到达那裏的德拉库尔一家。客人到来时,人们首先听到的是一声尖得反常的大笑,原来却是韦斯莱先生发出来的。(小天狼星滑稽的挑眉。)片刻之后他出现在门口,提着沉重的行李,领着一位穿着叶绿色长袍的美丽的金发女人,她无疑便是芙蓉的母亲。


    “妈妈!”芙蓉大喊一声,冲过去拥抱她,“爸爸!”


    德拉库尔先生无不及妻子那么迷人。他比妻子矮一头,胖墩墩的,留着尖尖的小黑胡子。不过,看上去他脾气倒是很好。他踩着高跟靴子快步走到韦斯莱夫人跟前,在她两边腮帮子上吻了两下,韦斯莱夫人受宠若惊。


    “真是太麻烦你们了,”他用低沉的声音说,“芙蓉告诉我们,你们一直在辛苦忙碌。”


    “哦,那没什么,没什么!”韦斯莱夫人声音颤颤地说,“一点儿也不麻烦!”

“这夫妻俩是怎麽回事?”小天狼星问,莱姆斯懒得理他。


    罗恩为了解恨,冲着一个在一盆新栽的振翅灌木后麵探头探脑的地精踢去。


    “亲爱的夫人!”德拉库尔先生说,他满脸带笑,两隻胖乎乎的手仍然握着韦斯莱夫人的手,“对于我们两家即将联姻,我们感到万分荣幸!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的妻子,阿波琳。”


    德拉库尔夫人脚步轻盈地走上去,也俯身亲吻了韦斯莱夫人。


    “太迷人了,(原文为法语)”(小天狼星发出狗吠一样的笑声。)她说,“您丈夫给我们讲的故事真有趣!”


    韦斯莱先生发出神经质的笑声,韦斯莱夫人朝他横了一眼,他立刻不吭声了,脸上露出像是坐在好友病床边的表情。

詹姆和小天狼星大笑。

    “不用说,你们已经见过我的小女儿加布丽了!”德拉库尔先生说。加布丽是芙蓉的小型翻版,十一岁,一头齐腰的纯银色长发,她朝韦斯莱夫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拥抱了她一下,然后用放电的眼睛看着哈利,扑闪扑闪着眼睫毛。金妮大声清了清嗓子。

小天狼星:“yoooooooo--”

    “好了,进来吧!”韦斯莱夫人愉快地说,把德拉库尔一家让进房间,嘴裏不停地说着“不,您请!”“您在前!”和“没有什么!”


    大家很快发现,德拉库尔一家是令人愉快的客人,对别人很有帮助。他们对一切都很满意,而且积极帮忙筹备婚礼。从座次安排,到伴娘的鞋子,德拉库尔先生一概表示“太可爱了!”

德拉库尔夫人在家务咒语方麵真是一把好手,一眨眼工夫就把烤炉擦得干干淨淨。加布丽像小尾巴一样跟着姐姐,一边尽力帮点儿忙,一边用法语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不利的是,陋居的结构容纳不了这么多人。韦斯莱夫妇大声嚷嚷着压倒德拉库尔夫妇的反对,坚持让客人睡在他们的卧室,他们自己则睡在客厅裏。加布丽和芙蓉一起睡在珀西以前的房间裏,伴郎查理从罗马尼亚回来后,将和比尔合住一屋。这样一来,哈利、罗恩和赫敏根本就不可能凑在一起商量计划了,情急之下,他们为了避开过分拥挤的房子,主动跑去喂鸡。


    “她还是不让我们单独待着!”罗恩咆哮道,刚才他们第二次想在院子裏碰头,韦斯莱夫人提着一大篮洗好的衣服出现了,挫败了他们的计划。

小天狼星发出同情的声音。

    “噢,很好,你们喂了鸡,”她走过来大声说,“我们最好把鸡再关起来,明天有人要来……为婚礼搭帐篷。”她停下来靠在鸡棚上解释说,神情显得很疲惫。“米拉芒的魔法帐篷……美妙极了,比尔陪他们一起过来……哈利,他们在这裏的时候,你最好待在屋裏。唉,周围弄了这么多安全魔咒,办一场婚礼变得真複杂啊。”


    “对不起。”哈利过意不去地说。


    “哦,别说傻话,亲爱的!”韦斯莱夫人立刻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唉,你的安全才是顶顶重要的!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希望怎么庆祝你的生日,哈利。十七岁啊,这毕竟是个重要的日子……”


    “我不想兴师动众,”哈利设想这事会给他们增加压力,赶紧说道,“真的,韦斯莱夫人,一顿平平常常的晚餐就行了……就在婚礼的前一天……”


    “哦,好吧,亲爱的,如果你真这样想。我邀请莱姆斯和唐克斯,好吗?海格呢?”


    “那太棒了,”哈利说,“可是千万别太麻烦了。”


    “没有,没有……一点儿也不麻烦……”


    她用探究的目光久久地望着哈利,然后有点凄楚地笑笑,直起身子走开了。哈利注视着她在晾衣绳旁挥舞着魔杖,那些湿衣服自动买到空中挂了起来。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悔恨,他给韦斯莱夫人带来的麻烦和痛苦太多了。

詹姆阖上书,众人陷入沉默。

半晌,莉莉说:“我真不知道该怎麽才能感谢她……”

詹姆同意的点头,莱姆斯看了看众人,说:“我们现在有两个提问权。”

大家仍是看向邓不利多,老人缓缓的说:“那就试着问哈利是怎麽在索命咒下活下来的。”

莱姆斯依言提问,空中浮现一行字:“侦测到提问。哈利波特在索命咒下存活的原因:莉莉波特牺牲自己的性命保护了哈利波特。”

詹姆瞪大了眼睛,握紧莉莉的手。莉莉回握,竟没有一丝恐惧。

她保护了自己的孩子。

做得好,莉莉,她对自己说。

邓不利多沉吟了一会儿,说:“第二个问题,伏地魔为什麽不杀伊万斯小姐?”

众人一愣,莱姆斯恍然大悟:“牺牲……这表示莉莉原本不必死。”他惊诧的说:“伏地魔原本没有要杀莉莉!”

“侦测到提问,伏地魔不杀莉莉波特的理由:西弗勒斯斯内普祈求伏地魔饶莉莉波特一命。”

莉莉看向那个曾经是自己朋友的人。

他竟然替她求情……

但这也代表,他确实投入伏地魔麾下,成为了一名食死徒。

她五味杂陈的垂下眼,詹姆握了握她的手。她抬头,他对她说:“我知道妳不会贊同,但是,我听见他决定放过妳的时候,觉得松了一口气。”

“你知道我不会苟且偷生。”她说,詹姆微笑,“我知道,妳是一朵勇敢的小花。”

两人相视而笑,斯内普心中一片凄凉。

哪怕听到他替她求情,她也没有感谢他,仍然只对该死的波特微笑。

雷古勒斯轻声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情种。”

斯内普装作没听到。

莱姆斯複杂的看着他,又看看自己的朋友,叹了口气。

小天狼星阴沉的瞪着斯内普,莱姆斯不用听都知道他脑内在咒骂着什麽。

就算他尝试过救莉莉的命也改变不了他是个该死的食死徒这个事实。

你说雷古勒斯?

莱姆斯都能看到小天狼星跳起来大喊雷尔悔过了!还盗走了魂器并试图销毁!他跟鼻涕精才不一样!鼻涕精也配和我弟弟相提并论?!

气氛有些沉重,只有盖勒特丝毫没有受到干扰。

他用手指逗弄着小猫,但猫咪似乎并不想和他玩耍。

牠将脸埋进阿不思的怀抱,用尾巴鞭打盖勒特作乱的手。

“我想休息是有必要的。”邓不利多说,话音刚落,四周的牆壁上出现了几扇门。

老人看来并不特别惊讶,他率先往其中一道门走去。“依照我来之前的时间,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他扭动门把,“晚安,孩子们。”

他消失在门后,盖勒特和阿不思带着黑猫也进了另一间房。

麦格似乎非常疲惫,已经许久没有说话。她对众人点了点头,进了邓不利多隔壁的房间。

詹姆环视一周,对莉莉说:“房间是够的,妳可以自己一间。”他将她送到房门口,“我们就在隔壁,有事叫我们。”

莉莉含笑点头,在和另外两个掠夺者道了晚安,对两个斯莱特林点点头后进屋。

“我们也去休息吧。”小天狼星伸了伸懒腰,彷彿不经意的看了弟弟一眼,往莉莉隔壁的房间走去。

詹姆和莱姆斯跟着进房,桌边剩下雷古勒斯和斯内普。

“看来我们得暂时当室友了。”雷古勒斯说,抬脚往最后的空房走去,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跟上。

书本孤零零的躺在桌上似乎也进入休眠。

詹姆以为自己会辗转难眠,但他一沾枕头就立刻进入梦乡。

梦裡充满欢笑。有红发璀璨的莉莉,和一个绿眼睛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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