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糖漿

拉文克勞畢業的審神者,最近沉迷警校組。adhp,德哈/哈德,其他亂吃。吃主刀/刀主,all嬸/嬸all,啊十八最高!通常都是我雷別人不是人家雷我。最愛把喜歡的作品一鍋亂燉亂拉郎,綜漫真棒。關注我的話請注意自己身心健康千萬攜帶最粗的避雷針XD非常非常歡迎找我玩鴨~☆

ggadhp大三角(8)

凑合看吧……过年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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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流血。

众人脸色一凛,莉莉无法控制自己不捏皱书页。

她往下看了看,鬆了一口气,念道:

他左手捏住右手,嘴裏不出声地骂着,用肩膀推开卧室的门。脚下突然发出瓷器碎裂的嘎吱声:一杯凉茶放在他卧室门外的地上,他一脚踩了上去。 


    “怎么——?”


    哈利四下张望,女贞路4号的楼梯平台上空无一人。这杯茶大概是达力自作聪明,想给他搞个恶作剧吧。哈利高举着流血的手,用另一隻手捡起茶杯的碎片,扔进卧室门后那个已经满满当当的垃圾箱裏。然后他穿过房间走进浴室,把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还有四天不能使用魔法,这真是愚蠢,毫无道理,令人恼火……但他不得不承认,手指上这个深深的伤口肯定使他不能得心应手。他从来没学会怎样修複创伤,现在想来——特别是想到他的下一步计划——这似乎是他魔法教育中的一个严重缺陷。他一边暗自决定下次向赫敏请教这个问题,一边拿一大团手纸尽量擦去地板上的茶渍,然后回到卧室,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早上,哈利彻底清空了他上学用的箱子,这是他六年前装箱以来的第一次。以前每次开学,他都是把箱子上麵四分之三的东西替换、更新一下,箱底一直留着一层乱七八糟的杂物——旧的羽毛笔,枯干的甲虫眼睛,早已穿不下的配不成对的袜子。几分锺前,哈利把手伸进这层杂物,右手的无名指突然一阵鑽心的剧痛,抽出来一看,已经血流如注。


    现在他的动作比较谨慎了。他重新跪在箱子旁边,在箱底小心摸索着,掏出一个破旧的徽章,上麵交替闪烁着支持塞德裏克。迪戈裏和波特臭大粪的淡淡字样;接着他又掏出一个破旧开裂的窥镜和一个金挂坠盒,盒裏藏着一张签名为R.A.B.的字条,最后发现了划伤他手指的利刃。他立刻认了出来,那是

“已故教父小天狼星送给他的魔镜碎片,有两英寸长。”莉莉感觉到詹姆攒紧了她的手,她轻轻回握,詹姆放鬆了一些。

莱姆斯礼貌的不去看身旁雷古勒斯的表情,他听到了轻轻的抽气声。

小天狼星微微皱眉,对自己的死讯不太关心。令他在意的是那张字条。

R.A.B.……他太知道这是谁的名字缩写了。在这裡出现的人目前看来都和这本书有关,那麽几乎可以确定R.A.B.就是雷古勒斯。

雷古勒斯写了什麽字条?

莉莉继续念道:

哈利把它放在一边,小心翼翼地在箱子裏寻找其他残片,可是教父的最后一件礼物隻剩下了星星点点的玻璃碎屑,粘在箱子的最底层,像亮晶晶的粗砂粒。


    哈利直起身子,仔细端详着那块划伤他手指、边缘不齐的碎片,在裏麵隻看见自己的一双明亮的绿眼睛。他把破镜片放在床上那份早晨刚送到、还没有看过的《预言家日报》上,转身去对付箱子裏剩下的垃圾,想以此遏製突然涌上心头的痛苦回忆,那些由破碎的镜片引起的揪心的悔恨和思念。

莉莉停了下来,将目光投向缩在阿不思怀裡的小猫。

悔恨……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怎麽会有悔恨这种心情呢?

她定了定神,接着道:

    他又花了一小时才把箱子彻底清空,扔掉没用的东西,剩下的根据以后是否需要分成了几堆。学院长袍、魁地奇队袍、坩埚、羊皮纸、羽毛笔以及大多数课本都堆在一个牆角,留在家裏。不知道姨妈姨父给怎么处理它们,没准是半夜三更一把火烧掉,就好像它们是某种滔天大罪的证据。

“姨妈姨父?”詹姆疑惑道,莉莉也不明白,她往下:

他的麻瓜衣服、隐形衣、配製魔药的用具、几本书,还有海格以前送给他的那本相册、一遝信件和魔杖则放进了一隻旧背包裏。背包的前兜裏塞着活点地图和装着R.A.B.签名字条的金挂坠盒。把挂坠盒放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不是因为它有多么珍贵——按常理说,它毫无价值——而是因为获取它所付出的代价。

“获取它所付出的代价?”詹姆再次出声,但没有人责怪他,所有人都非常好奇。

    现在,隻剩下桌上他的雪嫋海德薇旁边的那一大堆报纸了:哈利在女贞路过暑假,每天都有一份。


    他从地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书桌走去。他飞快地翻看着报纸,把它们一份份扔到那堆垃圾上,海德薇在旁边一动不动。猫头鹰睡着了,也许是在装睡。它在生哈利的气,因为这段时间让它出笼的时间太少了。


    那堆报纸快要见底的时候,哈利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在寻找他来女贞路过暑假后不久送来的那期报纸。他记得头版上有一小条关于霍格沃茨学校的麻瓜研究课教师凯瑞迪。布巴吉辞职的消息。好,终于找到了。他翻到


    第10版,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再次阅读他一直寻找的那篇文章。


    怀念阿不思。邓布利多埃非亚斯。多吉

一阵静默。

邓不利多顺了顺自己的鬍鬚,微笑:“多吉真是一位好朋友。”

莉莉见没有人说话,继续念了下去。

    我是进入霍格沃茨的那天认识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当时我十一岁。我们之所以相互吸引,无疑是因为我们都觉得自己是局外人。我入学前不久染上了龙痘疮,虽然不再传染,但我满脸痘疮,肤色发青,没有多少人愿意接近我。阿不思呢,他是顶着恶名的压力来到霍格沃茨的。就在不到一年前,他父亲珀西瓦尔凶残地袭击了三个年轻麻瓜,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阿不思从不试图否认他父亲(在阿兹卡班终身监禁)犯有这桩罪行。相反,当我鼓起勇气问他时,他向我明确表示他知道父亲有罪。除此之外,邓布利多拒绝谈论这件令人伤心的事,虽然有许多人想套他的话,有人甚至津津乐道地赞扬他父亲的行为,并断定阿不思也是个仇视麻瓜的人。但是他们大错特错了。凡是认识阿不思的人都可以证明,他从未表露过丝毫反麻瓜倾向。事实上,他日后坚决维护麻瓜权益的做法为他树敌不少。


    几个月后,阿不思的名声就开始超过他父亲。第一学年快结束时,人们不再把他看作一个仇视麻瓜者的儿子,而是看作学校裏一个前所未有的最聪明的学生。我们有幸成为他朋友的人,以他为榜样获益匪浅,更不用说他总是毫不吝啬地给我们以帮助和鼓励。他多年之后向我坦言,他当时就知道他最大的乐趣在于教书。


    他不仅赢得了学校颁发的各种重要奖项,而且很快就和当时最有名的魔法大师保持频繁的通信联係,包括着名炼金术士尼克。勒梅,知名曆史学家巴希达。巴沙特,以及魔法理论家阿德贝。沃夫林。他的几篇论文刊登在《今日变形术》《魔咒创新》和《实用魔药大师》等学术刊物上。邓布利多的前途似乎一片辉煌,惟一的问题就是他什么时候出任魔法部长。在后来的日子裏,虽然经常有人预言他将要担任这个职务,他却从来没有当部长的野心。


    我们入学三年后,阿不思的弟弟阿不福思也来到了霍格沃茨。兄弟两个不像。阿不福思从来不爱读书,而且,他喜欢决斗,不喜欢通过理性来协商来解决问题,这点也不像阿不思。不过,有人说兄弟俩关係不好。这也不符合事实。他们虽然性格迥异,相处还算和睦。替阿不福思说句公道话,必须承认生活在阿不思的阴影裏不是件特别舒服的事。作为他的朋友,总是被他比得黯然失色,实在有伤士气;作为一个弟弟,肯定也不会愉快多少。


    阿不思和我离开霍格沃茨后,打算按当时的传统结伴周游世界,拜访和观察国外的巫师,然后再追求各自的事业。然而,悲剧从天而降。就在我们出发的前一天,阿不思的母亲坎德拉过世,阿不思成了一家之主,成了挣钱养家的顶梁柱。我推迟动身,参加了坎德拉的葬礼,然后一个人踏上了孤独的旅途。阿不思要照顾一对年幼的弟妹,家裏生活拮据,他不可能和我结伴旅行了。


    在我们的一生中,那段时间接触最少。我给阿不思写信,描绘旅途中奇特见闻,从逃脱希腊的客迈拉「希腊神话中的狮头、羊身、蛇尾的吐火女怪」。到参观埃及炼金术士们的试验。我这么做也许太不善解人意了。他的信裏很少提及他的日常生活,我猜想对于他这样一位出色的巫师来说,那肯定乏味得令人沮丧。我沉浸在自己的游曆中,一年的旅行快要结束时,悲剧再次降临在邓布利多家裏;他的妹妹阿利安娜死了。我听了万分震惊。


    虽说阿利安娜长期体弱多病,但母亲刚去世不久又遭此打击,阿利安娜的两个哥哥久久难以释怀。所有与阿不思亲近的人——我自己也有幸算在内——一致认为,阿利安娜的死,以及阿不思觉得自己对此事所负的责任(当然了,他实际上并无罪责),成为他终生无法摆脱的阴影。


    我回国后,看到的是一个年轻人经曆了与他的年龄不相称的老人的痛苦。阿不思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心情也沉重许多。更令他痛苦的是,阿利安娜的死不仅没有使阿不思和阿不福思的关係更加紧密,反而使他们变得疏远了。(这种疏远逐渐改善——后来他们重新建立了关係,即使不算亲密,无疑还算友好。)然而,从那以后,阿不思很少谈及他的父母和阿利安娜,他的朋友们也避免谈论他们。


    此后几年,他的辉煌成就自会有人去描述。邓布利多对巫术知识宝库所做的巨大贡献,包括发现龙血的十二种用途,还有他担任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时在许多判决中所展示的智慧,都会使后人受益。人们还说,没有一场巫师决斗能比得上一九四五年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之间的较量。

莉莉一口气念到这裡,和其他人一样都看向被提到的两人--三人。

老校长温和的对他们微笑,阿不思表情平静,没有人看得出来他在想什麽。

果然是邓不利多,学生们想,接着看向盖勒特。

金发的巫师用修长的手指逗弄着猫咪,几次都差点被咬到,但仍乐此不疲。

莉莉自觉的念下去:

那些目睹过这两位非凡巫师展开决战的人们,描绘了他们当时所感受到的恐惧和敬畏。邓布利多的胜利,及其对巫师界产生的影响,被看作是魔法曆史上的一个转折点,堪与《国际保密法》的出台和神秘人的垮台相提并论。


    阿不思。邓布利多从不恃才傲物,追求虚荣。他总能发现别人身上值得珍视的东西,不管那个人表麵看去多么落魄和不起眼。我相信,是他早年痛失亲人的经曆,赋予了他博大的仁慈和悲悯之心。我将无比怀念他的友情,然而,跟整个巫师界相比,我个人的损失实在不算什么。毫无疑问,他是霍格沃茨曆届校长中最有感召力、最受人爱戴的一位,无论活着时还是死去时,总是为更崇高的利益而工作,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他向一个患龙痘疮的小男孩友好地伸出了手。


    哈利读完了,但仍然凝视着讣文旁的那张照片。邓布利多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慈祥的微笑,但从半月形镜片上望过来的目光——虽然是印在报纸上的,却彷佛正用X光审视着哈利,使哈利觉得又伤心,又有一种羞愧感。


    他曾经以为自己很了解邓布利多,可是读了这篇讣文,他不得不承认他对邓布利多几乎一无所知。他从来没有想象过邓布利多的童年和青年时代,似乎邓布利多一下子就变成了哈利认识他的那个样子,年高德劭,须发银白。想到少年时期的邓布利多,总使人感觉很怪异,就好像要想象一个头脑迟钝的赫敏,或想象一隻待人友善的炸尾螺。


    他从来没有想过问问邓布利多的过去。当然啦,那么做会显得有点别扭,甚至冒昧,但是邓布利多参加了与格林德沃的那场传奇般的决斗,这是尽人皆知的事实,而哈利居然没有想到向邓布利多问问当时的情景,也没有向他问问他的其他着名成就。没有,他们总是在谈论哈利,哈利的过去,哈利的未来,哈利的计划……而现在哈利感觉到,尽管他的未来确实危机四伏,前途未卜,但他失去的机会再也无法挽回:他没有向邓布利多询问有关他自己的更多情况,而他向校长提出的惟一一个私人问题,却是他怀疑邓布利多惟一没有做出诚实回答的问题:


    “你照魔镜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听起来哈利和您十分亲近,教授。”莱姆斯说,邓不利多笑着点头。“似乎是这样没错。”

阿不思若有所思,黑猫拱了拱他,他低下头。“我很高兴不论是哪个我都和你十分亲近。”

猫咪喵了一声,蹭蹭他,他抱了抱牠,见莉莉看着自己,微笑示意她继续。

    哈利沉思了几分锺,把讣文从《预言家日报》上撕下来,仔细折叠,夹在了《实用防御魔法及其对黑魔法的克製》第一册裏。他把剩下来的报纸扔在垃圾堆上,转身望着房间。房间裏整洁多了。惟一放得不是地方的是当天的《预言家日报》,仍然摊在床上,上麵压着那块破碎的镜片。


    哈利走过去,把碎镜片从当天的《预言家日报》上抖落,然后展开了报纸。早晨他从猫头鹰邮差那裏接过卷成筒状的报纸,匆匆扫了一眼标题,发现没有伏地魔的消息,就把它扔到了一边。哈利相信是魔法部给《预言家日报》施加了压力,要求封锁关于伏地魔的消息。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漏掉了什么。


    在报纸头版的下半页,有一幅邓布利多神色匆匆、大步行走的照片,上麵略小一点的标题是:


    邓布利多——终于真相大白?


    一部令人震惊的传记下周问世,主角是那位有缺陷的天才,许多人认为他是他所属的时代最伟大的巫师。丽塔。斯基特剥去那个深受大家喜爱的须发银白的智者形象的外衣,揭露了邓布利多动荡的童年和混乱的青春时代、他终生的仇敌,以及他带入坟墓的那些罪恶的秘密。为什么这个有望成为魔法部部长的人仅满足于当一名校长?那个名为凤凰社的秘密组织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邓布利多究竟是怎么死的?


    这些以及更多问题的答案,都在丽塔。斯基特最新出版的爆炸性传记《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中做了探究,贝蒂。布雷思韦特对传记作者做了独家采访,见本报第13版。


    哈利扯开报纸,找到


    第13版。文章上麵有幅照片,又是一张熟悉的脸:一个女人戴着一副镶着珠宝的眼睛,一头金发弄成精致的大卷儿,牙齿露着,绽开一个显然自以为很迷人的笑容,手指张开朝哈利摆动着。哈利尽量不去看这令人恶心的照片,继续往下读。


    丽塔。斯基特的文笔以犀利着称,但她本人却热情随和得多。在她那温暖舒适的家中,她在门厅裏迎接了我,把我直接领进厨房,喝茶,吃一片重糖重油的蛋糕,当然啦,还有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聊天话题。


    “不用说,邓布利多是一个传记作家梦寐以求的人物,”斯基特说,“这么漫长而丰富的一生。我的书是第一本,我相信后麵会有许多许多。”


    斯基特无疑是个快手。这本长达九百页的传记仅在邓布利多六月份神秘死亡的四个星期后就完成了。我问她怎么能做到如此神速。


    “噢,如果你像我一样做了这么多年的记者,抢时间就成了第二天性。我知道巫师如饥似渴地想要一本完整的传记,我希望第一个满足这种的需要。”


    我提到最广为流传的埃非亚斯。多吉的评论,他是威森加摩的特别顾问,也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长期的朋友,他说“斯基特书裏所包含的事实,还不如一张巧克力蛙卡片”。


    斯基特仰天大笑。


    “可爱的老滑头!「英语裏多吉(Doge)与滑头(Dodgy)的读音相近。」我记得我几年前为了人鱼权益的问题采访过他,老天保佑他吧。整个儿一个老煳涂,好像以为我们坐在温德米尔湖「英国中西部坎布裏亚郡内的湖泊」的湖底,不停地叫我提防鲑鱼。”


    可是,许多媒体都转载了埃非亚斯。多吉指责传记错误百出的话。难道斯基特真的觉得短短四个星期就足以充分描绘邓布利多漫长而极不平凡的一生吗?


    “哦,亲爱的,”斯基特笑容满麵地说,一边亲切地拍拍我的手,“你和我一样清楚,有了一袋沉甸甸的金加隆,一股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还有一支漂亮而锋利的速记羽毛笔,就能套出多少情报来呀!而且,人们都排着队要说邓布利多的闲话呢。你知道,并不是人人都认为他有那么出色——他得罪了太多重要人物。不过,老滑头多吉可以从他高高在上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上下来了,因为我找到了大多数记者愿意用魔杖交换的消息来源:此人以前从未当众发表过讲话,却在邓布利多极其动荡不安的青年时代与他关係密切。”


    斯基特这部传记的新书广告明确提出,对于那些相信邓布利多一生白璧无瑕的人们来说,等待他们的将是强烈的震惊。那么,她发现的最令人惊诧的秘密是什么呢?


    “行啦,别说了,贝蒂,在大家买到书前,我是不会把最精彩的内容透露出来的!”斯基特大笑着说,“不过我可以保证,凡是仍然认为邓布利多像他的胡须一样清白的人,都会猛然从梦中惊醒!如此,那些听说他对神秘人义愤填膺的人,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本人年轻时就曾涉足黑魔法!他晚年呼吁宽容,年轻时却心胸狭隘!是的,阿不思。邓布利多有一个极为不可告人的过去,更不用说他那个非常可疑的家庭,对此他想尽办法,百般遮掩。”


    我问斯基特是不是指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十五年前他因滥用魔法被威森加摩定罪,成为当时的一个小小的丑闻。


    “噢,阿不福思隻是粪堆的一角,”斯基特笑着说,“不是,不是,我谈论的事情比一个喜欢捉弄山羊的弟弟严重得多,甚至比那个残害麻瓜的父亲还要严重——他们都受到过威森加摩的指控,所以邓布利多不可能把这两件事遮掩住。不,激起我好奇心的是他的母亲和妹妹,我稍加挖掘,发现了一连串肮髒的事情——不过,我说过了,欲知详情,你需要阅读


    第九章到第十二章。我现在所能说的是,怪不得邓布利多从来闭口不谈他的鼻子是怎么破的。”


    尽管有这些家丑,难道斯基特能够否认邓布利多做出重大魔法发现的出色才华吗?


    “噢,我真高兴你提到了格林德沃,”斯基特露出一个挑逗性的微笑说,“那些轻信邓布利多取得辉煌胜利的人们恐怕要做好准备,迎接一个炸弹——说不定是个粪蛋呢。非常肮髒的交易。我隻想说,千万别相信真有那场传奇般的惊人决斗。人们读了我的书,便不得不认定格林德沃隻是从魔杖尖上变出一块白手帕,就偃旗息鼓了!”

盖勒特笑出声来,一时只有他的笑声迴盪着,没有人说话。

“来吧盖尔,”阿不思侧头对他微笑,“变出一块白手帕吧。”

几个男孩为阿不思话语中的亲昵震惊了一下,小天狼星小声的说:“他们俩--是那种关係?”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关係。”莱姆斯乾巴巴的说,目不斜视。

小天狼星搭上詹姆的肩,“你说呢?兄弟。”

詹姆偷偷往阿不思的方向看了看,“我不懂你的意思,大脚板。”

小天狼星狠狠勾了勾他的脖子,他声嘶力竭的对莉莉说:“继续吧亲爱的。”

莉莉从善如流。

    关于这个令人感兴趣的话题,斯基特不肯透露更多的内容,于是我们转向那个无疑最能吸引读者的二人关係。


    “噢,没错,”斯基特连连点头说,“我用整整一章详细描写了波特和邓布利多之间的关係。这种关係可以说是不健康的,甚至是邪恶的。

“什麽?!”几个年轻人大喊,邓不利多面色沉静,没有人敢问他的感想。

盖勒特大笑起来,肩膀颤抖着。“听见了吗?阿不思,你们的关係不健康!”

“我想大家的听力都正常运作着,盖勒特。”阿不思淡淡的说,这时黑猫从他怀中跳了出来,跑到邓不利多面前。

牠发出呜呜的声音,老人对牠露出微笑。“谣言止于智者,哈利。”

猫咪乖巧的喵了一声,在他面前的桌面上趴下。

莉莉温柔的看了猫咪一眼,接着道:

读者也需要购买我的书才能知道全部故事,但是毫无疑问,邓布利多从一开始就对波特有一种不正常的兴趣。究竟是不是真的为了那个男孩考虑——咳,等着瞧吧。波特的青春期极为混乱动荡,这无疑已是一个公平的秘密。”


    我问斯基特是否还跟哈利。波特有联係,她去年对哈利。波特的采访尽人皆知:一篇突破性的文章,独家披露了波特宣称他确信神秘人已经回来。


    “噢,是的,我们建立了很密切的关係,”斯基特说,“可怜的波特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我和他是在他人生最艰难的时刻——三强争霸赛期间相识的。

“这是哈利参加了三强争霸赛的意思吗?这个三强争霸赛是我知道的那个三强争霸赛吗?”詹姆木着脸问,小天狼星也木着脸答道:“听起来是的。而如果你知道的三强争霸赛是那个因为出过太多人命而停办的三强争霸赛,是的,是你知道的三强争霸赛。”

莱姆斯说不出话来,莉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念下去。

我可以说是世上仅有几个堪称真正了解哈利。波特的人之一吧。”

“狗屎!”两个男孩一起喊道,没有人对他们的咒骂感到不满。

莉莉眉头深锁,手指用力的捏着书页。

    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围绕邓布利多最后时刻的许多传言。斯基特相信邓布利多死时波特在场吗?


    “哦,我不想说得太多——书裏都写着呢——可是霍格沃茨城堡裏的目击者看到,在邓布利多或失足跌落、或自己跳楼、或被人推下去的片刻之后,波特匆匆从现场逃离。波特后来证明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凶手,

莉莉念不下去了,她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朋友--曾经的朋友。

“西弗勒斯,你……”

一直沉默着的黑发男孩不和任何人对上视线,莉莉觉得十分难过。

詹姆握了握她的手,她再次开始:

众所周知,他对此人一直怀恨在心,一切都像表麵上那样吗?且让巫师界自己做出判断吧——在读完我的书后。”


    她说完这句吊人胃口的话,我就告辞了。毫无疑问,斯基特的书立刻就会畅销。而邓布利多的大批崇拜者大概会怕得发抖,不知他们心目中的英雄会有什么事将被披露出来。


    哈利看完文章,眼睛仍然呆呆地望着报纸,心头的厌恶和愤怒直往上翻。他把报纸揉成一团,使劲往牆上砸去,报纸落在满得溢出来的垃圾箱周围的废物堆裏。


    他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房间裏走来走去,拉开空抽屉,拿起几本书看看,又把它们放回原处,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丽塔文章裏的片言隻语在他脑海裏回响:用整整一章详细描写了波特和邓布利多之间的关係……这种关係可以说是不健康的,甚至是邪恶的。……他本人年轻时就曾涉足黑魔法……我找到了大多数记者愿意用魔杖交换的消息来源……


    “谎言!”哈利吼道,窗外,他看见停下来发动割草机的隔壁邻居不安地抬头张望。


    哈利一屁股坐在床上,破碎的镜片从他身边弹开。他拿起镜片,捏在手指间翻看,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邓布利多,想到了丽塔。斯基特诽谤他的那些不实之词……


    一道明亮的蓝光一闪。哈利怔住了,受伤的手指又滑过不齐的镜片边缘。错觉,肯定是错觉。他扭头看看,牆纸是佩妮姨妈挑选的令人恶心的桃色,没有蓝色的东西让镜片反射蓝光呀。他又朝碎镜片裏望去,隻看见自己的一双亮晶晶的绿眼睛。


    准是错觉,没有别的解释。因为他一直想着已故的校长,才产生了这样的错觉。要说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那双明亮的蓝眼睛再也不会犀利地盯着他了。

莉莉阖上书本,往后靠向椅背。

她感到非常沮丧……也许比沮丧更沉重。

这时她听见喵的一声,抬眼望去,黑猫踏着轻轻的脚步走向西弗勒斯。

只见猫咪用鼻子顶了顶他的手背,在他面前悠哉的横卧下来。

西弗勒斯僵硬的与牠对视,最终败下阵来。

“哈利?”詹姆疑惑的叫道,“你为什麽……他不是……”

“也许事情并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邓不利多微笑着说,小天狼星冷笑道:“还能是怎麽样?他是个该死的食死徒!”

猫咪不贊同的叫了一声,莱姆斯犹豫道:“但是大脚板,哈利……”

小天狼星皱眉看着黑猫,“回来,哈利!”

黑猫动了动耳朵,留在原地。

“嘿!我是你的教父!”

“而我是他母亲!”莉莉生气的说,“别那麽对我儿子说话!”

小天狼星讷讷的不敢说话,猫咪惊奇的看着他们。

“别理他,亲爱的。”莉莉柔声说,黑猫呜呜的叫了。

莉莉觉得内心一片柔软,小天狼星不满的说:“所以到底为什麽跑到鼻涕精那裡?”

“你的学生太蠢了,阿不思。”

所有人看过去,是盖勒特。

金发的英俊巫师懒洋洋的靠着椅背,邓不利多平和的说:“我认为他们都十分聪明,盖勒特。”

“别在意他。”阿不思再次说,但这时小天狼星已经大声道:“你是什麽意思?德国佬。”

盖勒特不屑的哼笑,在小天狼星爆发前说:“卧底,小子。有种职业叫作卧底。”

莉莉觉得自己的手开始回暖,她期盼的看向西弗勒斯,又想到现在的他什麽都不知道,于是将目光放回书本。

书本再度飘到空中,这次飞向莱姆斯。

“在开始之前,我们先提问吧?问哈利是怎麽活下来的?”他说,下意识看向邓不利多。

老校长点头,温声道:“有人有其他提议吗?”

“我想问问……”莉莉犹豫的说,邓不利多鼓励的看着她。“想问问为什麽哈利的姨妈姨父会想烧掉哈利的课本……我想问哈利为什麽住在女贞路。”

“我认为这是个好问题。”老校长和蔼的说,莉莉看来微微放鬆了,她接着说:“听起来那是个麻瓜街区,哈利为什麽会住在那裡呢?”

“也许第一个问题可以延后?”邓不利多环视众人,没有人有异议,于是他示意莉莉提问。

莉莉问道:“为什麽哈利住在女贞路?”

“侦测到提问。哈利波特住在女贞路的原因:父母双亡后,哈利波特被送到德思礼家由姨妈姨父抚养。”

莉莉嘴唇颤抖,詹姆紧紧握着她的手,两人看着对方。詹姆很快镇定下来,“没事的,莉莉。”他柔声说,莉莉也慢慢恢復平静,悲伤的笑了。“虽然我猜到会是这样,但是……噢,詹姆,佩妮厌恶魔法!”

阿不思和盖勒特锐利的目光投向她,阿不思率先开口:“请原谅,但……妳说妳的姐姐厌恶魔法?”

莉莉看向他,“她非常非常厌恶魔法。”

阿不思沉下脸,这是第一次他明显表现出情绪。

“原来你是个圣人,哈利。”盖勒特突然说,黑猫绿莹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盖勒特听起来十分冷酷。“一个有魔法的孩子被厌恶魔法的人养大,他们是怎麽对待你的?嗯?”

猫咪闭上眼睛,趴卧下来,尾巴有些不安的晃荡着。

“而你却还为麻瓜说话。”盖勒特眯着惑人的眼眸,怒火使他看起来更加迷人。“麻瓜是怎麽对待你的?你竟然站在他们那一边。”

黑猫站起来,无声的走向他。他冷冷看着猫咪,小小的身影跃下桌面,瞬间,一个纤瘦的男孩出现在众人面前。

“血淋淋的地狱啊。”小天狼星喃喃道,“他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莱姆斯眨眨眼,“但他有莉莉的眼睛。”

“但,”詹姆如梦似幻的说,“他有莉莉的眼睛。”

莉莉抽了一口气,双手颤抖。她无意识的唤道:“哈利……”

哈利几不可察的僵了僵,他不往莉莉的方向看,只看着盖勒特和阿不思。

“我说过了,麻瓜和巫师一样,有坏人也有好人。”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只是你碰巧遇到了坏人?”盖勒特讥讽的问,阿不思悲伤的看着哈利。“哈利……”

“我不可怜,阿不思。”哈利说,阿不思皱眉,想说什麽,但哈利接着道:“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姨妈姨父确实对我不怎麽样,但至少他们收留了我,把我养大。”

“他们对你使用暴力吗?”莉莉突然问,哈利没有看她。“几乎没有。”

莉莉脸色惨白,“他们是怎麽对你的?告诉我实话!”

哈利沉默了一会儿,仍旧没有看向她。“……我十一岁以前住在碗橱裡,他们……”他叹了口气,“在我出现奇怪的事之后会把我关起来不给饭吃,就这样。”

莉莉看起来快要昏厥,她几乎是瘫软在椅子上。“哈利……”

詹姆在发抖,他的愤怒已经到达顶端。“这些该死的……”

他开始咒骂,小天狼星回过神立刻加入他,莱姆斯眉头深锁。“为什麽不是小天狼星抚养你?他是你的教父不是吗?”

哈利正要回答,空中的字(看起来十分生气):“禁止作弊!禁止作弊!”

“我TM管你那麽多!”詹姆跳起来大骂,他对哈利说:“告诉我,为什麽?大脚板不可能不照顾你。”

“除非我死了。”小天狼星冷不丁道,詹姆(和雷古勒斯)瞪他,他挑了挑眉。“是这样吗?我在詹姆和莉莉死后……或之前,就死了。”

哈利摇摇头,小天狼星皱眉,他想问下去,空中的字不停闪烁。

“禁止作弊!禁止作弊!”

“孩子们,冷静。”邓不利多说,哈利立刻变回猫咪鑽到他袖子裡。老校长有些惊讶,但笑着拍拍牠,任牠待着。

“我们继续读,这样才能得到更多解答。”

莱姆斯担忧的看了看朋友们,在邓不利多鼓励的微笑中念道:“第三章,德思礼一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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